率兵后撤至间隔岔道约百步摆布,曷思麦里沉声命令,“布阵拒敌,不得后退半步,不然必将导致全部战局崩溃。我们艰巨,敌兵一样难受,胜负只在一念之间,谁对峙到最后,谁就能掌控将来,放箭——”
严峻的设防方才完成,一百名花刺子模前锋马队已然逼近。天气大亮,一眼即能辩白身份,二话不说,两支马队展开一场血与火的对决。仰仗先发上风,红衣主将率全部将士紧紧扼守东岭山口,战役场景如出一辙。盾牌阵突进,箭雨林封闭,辨别只在于精准程度。
“不准妄自猜想……”低声呵叱,纵马赶上的红衣主将一脸严峻,“莫非你们没听闻过蒙前人的残暴?血腥屠城绝非恐吓,触怒驸马爷,你我都得倒大霉,这帮魔王可不是茹素张大的?能履行追歼乃蛮逆贼的重担,其战役力非同小可,我们不也见地过吗?若谈战役力,我等与花刺子模人也算勉强有得一拼,可……”
“高原与高山差别颇大,不适应也属普通……”儒者一样感受不适,喘口气,“懦夫团断后,伤兵先行,蒙古将士随后,撤——”
“尔敢,本将直接服从于长皇子殿下,即便哲别千户长,也不敢过量干与。你一个小小的百户长,有何资格跟本将叫板……”没等听完翻译,积储已久的怨气一下子发作,周文龙一把拔出腰刀,“来,我们单挑,谁胜谁再来决定此人的存亡!”
用密不通风的箭支弥补缺点,投入全数兵力的五百本土驻军咬牙支撑,红衣主将亲身披挂上阵,倚靠强弩一举干掉敌手的前锋官,拔箭并吼怒,“快,派人寻觅驸马爷,要求援助!”
留守的伤兵指明最为危急的绝谷南端方向,五百生力军纵马转向,直扑苦战正酣的南端山口。再也抵挡不住奋勇杀入的敌手,只剩不到一千人的花刺子模马队被迫扔下鬼哭狼嚎般的伤兵,纷繁掉头逃窜。打击变成大败退,疾走而来,吼怒而去,只留下一地的尸骨任由风沙遮脸。
五花大绑的花刺子模主将被拖死狗普通带到两员悍将面前,挣扎着勉强站起,“你们到底是甚么人?竟然敢与我雄师为敌,晓得结果吗?”
抵当不住敌手的强大守势,本来狼藉的步地猝然崩溃,残存的花刺子模马队纷繁掉头,谁也顾不上谁,尽管拍马疾走。园地虽宽广,但大家急于逃命,拥堵不堪的人马刚逃至隘口,一下子被堵住。徒步追逐的懦夫团倏忽即至,悄悄松松猎杀目标,一个个眉飞色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