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弟一番美意,想生机也只能忍下,低头的千户长不住咂巴嘴唇。借身材讳饰,“哧溜――”桌沿滴落的酒水被一口吸尽,细细咀嚼,连连点头,“嗯,确切香,只害苦了为兄肚里的馋虫,没能过足瘾,只怕今晚不会善罢甘休?啧啧啧……”斜睨如花似玉的两名少女,直勾勾的目光锁定颤抖的胸衣,口水与酒水同时滴落,一双瞪圆的虎眼几近跌出眼眶。
声音被禀告声打断,“打搅驸马爷和千户长,奴婢奉上酒菜,不知……”
“别去!”出声喝止惶惑退下的婢女,男人轻笑,“兄长,一壶足以对付馋虫。太医几次提示,伤口还未愈合,不能喝酒,现在已破戒,可千万不能再喝。且听小弟的,等伤势好转,再陪兄长痛饮,我们不醉不休,如何?”
游说的话语共同放心丸齐出,千户长不达目标誓不罢休,“义弟不必为此担忧,殿下早推测此顾虑,这封亲笔手札就属明证。其上说得清楚明白,只要义弟至心投奔,统统既往不咎。并且,义弟享有三次免死权,只要殿下即位,凭此手札兑换免死金牌,一代汗王,岂会言而无信?”
“嗯,甚么事也瞒不过王鼎的法眼,他啥时候返城的?”心机转回迫在眉睫的烦苦衷,年青主帅忧心忡忡,“实不相瞒,所谓的溃兵乃四皇子托雷殿下的亲信,我已迫其他杀。一来替兄长报仇,二来延缓殿下逼宫的速率,唉,也没体例……”叹一口长气,眉宇舒展,“另有更惊人的动静,我兄长实为三皇子殿下的宠任,两人此番前来的目标都一样,逼我就范。”
“哼,你小子也逃不了多久,伊州伊玛木府的那名胆小少女指名道姓以身相托,你觉得能逃脱折磨吗?看本帅到时候如何鼓动?不把你整得鼻青脸肿才怪?”挤眉弄眼,男人放声大笑,“任豪杰盖世,也为情所困。迪烈千户长,征西大将军,五步笑十步,大师一个样。揪耳带发嗲,撒娇并哭闹,凭你服不平,唯有举手降,哈哈……”
“囚禁?乃蛮人还讲事理?”微微一乐,男人活脱手臂,“走,我们一起详谈,其师父很驰名吗?”
“瞧瞧,好好瞧瞧,顺风耳,大凸包,再不投降,指不定还会使出啥招数?”指指头脸,男人自嘲,“这还是能瞥见的,不能见人的更多,短长不?不敢抵挡,没法抵挡,西域女人就是这么放肆,嘿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