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殚精竭虑,白日浴血奋战,身心皆疲的男人被变故雷倒。半个身材压上裸羊,人如木雕泥塑普通,张大嘴巴犯傻,“你……你谁?谁让你……”惊吓带反应不及,连按压胸器的大手也健忘收回,不由自主发力,“谁……我……你……我们……”
听风辨位,人神速脱手,在黑暗中精确抓牢挥动的手腕。猛发力,迫使少女放手,“啪”匕首坠地,颤抖的羔羊也被拖入被窝。不顾男女授受不亲,焦急的周文龙四周探摸,从额头到下巴,几次查抄圆润脖颈,直至全部胸部,“受伤……受伤没有?怎能如此妄为?你当我是……是木头吗?”
演练技击术?半夜半夜不享用和顺乡,却下床演练?领导一时感觉莫名其妙。想戳破窗纸偷窥,但又不敢,在门外摆布盘桓,“请驸马爷早些安息,末将会彻夜保护,来——”冲奔近的军士挥挥手,“看住这座宅院,统统人不得懒惰,如果驸马爷呈现任何题目,当值的职员一概处斩!”
“行,也别伤感,我们必有琴瑟和鸣的那一天……”敏捷穿好衣装铠甲,亲吻红扑扑的鹅蛋脸,贴耳私语,“好好活下去,别瞎想,我会卖力的,嗯?”
迟疑半晌, 摆布查探,取过另一床锦被。紧挨着躺下,裹牢本身,脸侧向相反方位,悄悄叫苦。无缘无端又惹出相思债,如何结束?走,那还是男人吗?留,即便超出柳老,但天亮后咋办?左思右想,人几近愁白头。时而转头窥测,但做贼心虚,只能在一旁唉声感喟。
悄悄劝戒本身,少女化哀思为力量,呼吸垂垂变得陡峭。各有所思,同床异梦的男女谁也不吭声,在烛火下冷静煎熬。胡思乱想的周文龙终究将喷涌的炎热胜利压抑,此女来源不明,并且貌似很故意计,能当着本身的面他杀,摆明有所图。但也摸遍她的上半身,如何交差?拍屁股走人,非男人所为,笑纳,身板受得住吗?
婷儿铁定入围,月儿和翟姜更不消说,努伊儿怕也甩不脱,还得考虑仙儿,现在再加一个燕云,身板再棒也怕接受不起如此多的美人折腾?苦思冥想,摆布无招,人不住感喟。窗外飘出的脚步声惊醒迷迷瞪瞪的周文龙,战事迫在眉睫,如何能用心?
“别……别活力,驸马爷,没人逼奴婢,是燕儿志愿服侍驸马爷……”幽幽感喟,少女谨慎回话,“奴婢叫耶律燕云,本年二十岁,一向未曾许过人家,父亲耶律翰是轮台城的守将,已……已不幸身故……”悄悄擦去眼泪,神采间透出一丝绝望,“母亲早放手人寰,只留下燕儿一人,得闻驸马爷驾临,故以身荐席。只求驸马爷能略施雨露,泽润燕儿,此生当代燕儿都会戴德戴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