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事满头大汗,磕磕巴巴翻译。大汗一脸温怒,“朕怜你二人勇猛,且身份特别,故谕令召来……”挥挥手,“不肯为大蒙古国效命者,一概处斩,拖出去——”
静听通事翻译的话语,摘下铜面具,一张俊雅的面貌透露在烛光下,涅面男人拱拱手,“久闻将军大名,刀箭工夫了得,如能见教,我周文龙三生有幸……”转向面沉似水的魁伟君王,“请大汗恩准!”
受伤的副帅连急带气,一下子又晕畴昔。世人的目光落空方向,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,谁也没转动。找到泄愤机遇,逃生的千户长刘安死力煽风燃烧,“我们同时放箭,射死他……”万一主帅被男人先一步击毙,胁杀罪名当诛,弓弦虽拉得如同满月,但也只能静等别人先出招。
既要防备暗箭,还得庇护一睡不醒的主帅,男人手忙脚乱。箭矢如雨而下,闪转腾落的弹丸之地越来越小,一声号令,核心的兵士被迫上马乞降,暴躁的徒单克宁干脆豁出性命,单枪匹马杀出。
箭雨骤歇,蒙古雄师中闪出一员大将,拍马迎战。不到二十回合,胆战心惊的莽夫被活捉,张望的其他金兵完整丧失抵挡斗志,全部呼啦啦跪倒。躁动的战马中,耸峙的面具男人显得甚为高耸。蒙古马队一拥而上,迎战大将高喝一声,“那位但是南宋将军周文龙?”
缓缓点头,男人一眼洞察敌将的花花心机,“你不是我的敌手,老诚恳实……”话音尚未落地,悠长的哨音刺破月空,北方持续升起三枚响箭。余音犹在耳畔反响,东西方向同时飘出锋利的哨音,兵将大家面露惧色,惊骇的喊叫接二连三,“快跑,是蒙前人……”
“谁敢放箭……”一名很有声望的万户长临时担负重担,“大师不要慌乱,谨防蒙前人偷袭,主帅还没死,不能擅动……”斧指千户长刘安,“你,带领五十人往北安插防地,发明异动以响箭告警,这里由我来措置,快去!”
耐烦听完译语,公主?仙儿竟然是公主?男人连连点头,大步走出马群,随悍将直入中军。
一脸浅笑,“朕正成心与南宋缔盟,共同毁灭金国,你能来到这里,也属长每天的指引。传令,统统怯薛军将士观战——”
困兽犹斗,号令的金将貌似平静自如,顾不上男人和主帅,飞身上马,大胆抵临前沿检察。
“叨教公主和将军如何能单独来到丰州四周?”座下一名儒者突破沉闷的氛围,“周文龙将军,请摘上面具,我们蒙古国崇尚懦夫,军报说你单骑擒获大金行枢密院事完颜衢,大汗要看看你的真脸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