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在报导上那张含笑的脸,他曾在那张从宿舍里翻出的老照片里见到过,恰是那位女性护工。
窗户上清楚的血指模,大大小小,形状各别。
尽是红斑的狮面脸惊骇痛苦,翻开的头盖暴露粉粉皱皱还粘连着血丝的脑筋。
罐身上贴着一张黄红相间的符咒,瓶口以红线缠绕。
连络桌上的那些照片,解雨内心也大抵有了个故事头绪。
在这些奇形怪状的器官里,他看到了一个胎儿标本。
但很可惜,手术室落了锁,他刚才在大夫的办公室里没找到钥匙,应当是在院长那边。
这才回身钻进了挂有主治大夫名字的办公室。
解雨在论坛里恶补了这方面知识,传闻这是盘桓不走的枉死幽灵留下的怨气。
只是姐姐从那今后就变得非常奇特,不喜好白日出门,常常说些神神叨叨的话。楼主有一次半夜被尿涨醒,展开眼睛就看到姐姐悄悄地趴在她床边,裂开血淋淋的嘴朝她笑,把楼主吓得假期都住校不敢归去,以后没多久楼主姐姐就闹着出国读书,以后下落不明。
解雨想也不想,抱起这个婴儿标本就跑。
如果不看角落里那一堆用过的注射针筒,渣滓桶里已经干透变成褐色的带血绷带和纱布,另有书架的一众名为《灭亡之书》《论各部位的服从》《欲望的医治》《法则与奖惩》《论对灵魂豪情的医治》《施虐与被虐:征服与被征服的研讨》等册本。
冰冷的体系音适时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