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也低了下去。
“齐王殿下,你想做甚么,你想灭口吗?”
“是啊,齐王殿下,云四蜜斯但是和晋王殿下定了亲,如果晋王殿下晓得了此事,齐王殿下也不好交代。”
云百里身子一挺,挡在了冬儿面前,倒不是他护着这个丫环,而是相府的丫环在他面前被打死,还是说了实话被打死,这的确让相府蒙羞。
两人目光看似悄悄的对视,实则火花四溅,风起暗涌。
帝溟烈没想到事情会如许,如果在任由云听若说下去,第二天,他的“丰功伟绩”绝对会在街头巷尾传唱。
王谢令媛身上是不会带匕首,并且刚才云听若握的那把匕首非常锋利,一看就是一把上好匕首。
帝溟烈微微有些傻眼,直呼不成能,最后直接在阁楼里翻找了起来。
云听若不在说话,现在这个场合就不该她上场了。
“说。”
帝溟烈低垂着头,周身,极致冷魅,极致冰寒。
“没有。”
“你..。”帝溟烈眼中划过几分喜色,这个堂妹还真是爱管闲事。
帝溟烈阴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云听若,眼神阴暗阴霾如连缀雨天。
帝流觞,帝流觞,又是帝流觞。
“齐王殿下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闹到皇上面前齐王殿下你也心知肚明。”
帝溟烈脸上微微划过多少裂缝:“本王的事何必一个小小状元爷批评。”
帝溟烈勉强稳定住心神,眼中划过一抹伤害的幽兰之光。
平西侯世子上前看了看,公然有一道紫乌陈迹。
可在这些人的眼里他哪一点比不过帝流觞。
眼神又阴测测落在云听若身上,见她眸光淡然和他对视,内心不由嘲笑。
这一次低估了你,下一次就有你都雅。
云百里涓滴不介怀帝溟烈的目光,这里是相府不是他的齐王府。
“齐王殿下..”
“如何能够,她的袖子里必然有匕首。”帝溟烈还是不信,厉声道。
“好,那老臣就让齐王殿下亲眼瞧瞧。“
“皇兄,此事如果闹到皇上面前,收到奖惩的是皇兄啊,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皇兄。”
“齐王殿下..“
南宫文逸悄悄一笑,恍若一池春水;“臣实话实说。”
“齐王的意义是要老臣把这事上奏到皇上面前。”云百里天然是不畏缩,他是相爷,并且现场这么多人看着,他一点都不怕帝溟烈。
云百里是真的活力了,齐王殿下一再的欺负云听若,这是他的女儿,让别人这么欺负了去,他的老脸往那里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