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甚么啊?”
除了那一盘装点精美的云片桂花糕。
晚生暗叹一声,抬眼看向韩泽,过了半晌,缓缓道:“这位公子命格超然,乃是文曲仙君下凡,此等命格……”晚生连连点头,“天机之事,贫道不敢妄言。”
花菱听懂了他的意义,朝他恭敬一揖,“是,弟子服膺。”
晚生偷偷的朝花菱递了个眼色,花菱掂了掂手中的荷包,发当今儿个也算是赚足了,遂大声说道:“明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大师都晓得他现在是太守府的座上宾,谁也不敢说些甚么,只要他叮咛,便会乖乖的从命。因而,待到月挂中天,晚生趁着四下无人,悄悄的从房里钻了出去。
晚生这几日的事迹早就被人上报给了韩太守,趁着他喝茶的工夫,韩泽又将刚才路上的事情说与韩太守听,好歹是身为一方太守,宠辱不惊的功力要比韩泽强的多,除了眼角挤出的皱纹外,竟看不出半点的欢乐。
可转念一想,又感觉不太合适。毕竟天水郡地处边疆,比年赋税沉重民不聊生,这几日他和花菱已经把这里走了一遍,更加确信了这个设法。而这太守府修建的如此气势恢宏,也不知韩太守每年抽掉了赋税的几成,朝廷的那些拨款是不是全都进到了韩太守的荷包。
转眼间,畴昔了小半天的时候。
接连三天,晚生和花菱都用此体例向人们收取供奉,眼看着荷包子一每天的鼓了起来,花菱笑的格外欢乐。
大师都晓得他是本郡太守的儿子,谁也不敢与他争抢,只好向后退了几步,把前面的位置给他让了出来。
韩泽的呈现,让围观的人们一下子炸开了锅。
没想到在这极北之地还能看到江南的糕点。
晚生从袖中拿出一块洁净的巾帕,将那一盘糕点细心包好,谨慎翼翼的收在了袖中。
“我此人向来尊仙重道,只可惜,一向无缘得见世外高人,本日得见道长实乃幸事,还请道长在这里小住几日,为我点拨一二。”
“道长道长,我家儿子也去参军了,您能不能帮看看,他甚么时候能返来?”
晚生故作平静的点点头。
“既然韩太守美意相邀,贫道哪有不遵之理。”晚生缓缓起家,回身对花菱说道:“我随韩公子走一遭,你先本身归去吧。我不在时,早午修行莫要偷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