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闻将军手中有一账簿,上面记录了太守这些年的送与将军的金银财物,这账簿对将军来讲并无大用,可对鄙人来讲,确是扳倒太守的铁证。”

“晚生,是我,你在哪儿?”

这是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了吧,我给你获得名字,只属于我一小我的名字。

晚生缓缓的放开她的手,从身上摸索出两个物件,塞到花菱怀里,“这两个东西必然要好好留着。”

回城以后,晚生以防清查,特地绕了不小的圈子,岂料还是被人发明了行迹。

崎岖的山林中,晚生紧紧牵住她的手,脚下碎石土砾磕磕绊绊,面前亦是乌黑一片,凹凸交叉的枝桠不竭扫来,好几次差点戳到她的眼睛,可手心传来的温度倒是非常的暖和,很多年前,那些被人追打的光阴、那些没法入眠的酷寒夜晚,晚生也是如此牵着她的手,一点点的暖和她的心。

晚生简朴的说了然一下现在的环境,正色道:“花菱,现在全场戒严,我们无处可逃,只能找个偏僻的处所先躲起来。”

她不明以是,身后的火把大片大片的涌进,若再逗留,不消半晌便会被人追到,“到底如何了?为甚么停下来?”

那人表示将晚生放出去,疏忽多量住民的讽刺漫骂,仓猝将晚生带到一旁,“道长,说好的五天,这都过了时候了。”

晚生吃力的挤过人群,正想着要如何抓紧时候入城,可巧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身影。

说完,晚生看向乌纳尔,“可此事又谈何轻易,鄙人口说无凭,太守大人又只手遮天,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,恐怕只会被反咬一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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