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,臣亦愿……”除了鄂乐,其他将率都揖礼过来。

熊荆的要求让诸人再次一震,可很快大师就豁然了。既然是堂堂而战,当然要约定时候、商定地点,堂堂而战。秦军半渡而击是必定的,可那又如何样呢?当秦军用上统统战略都无济于事,最后被楚军杀的大败而逃、或者全军尽墨,那么害怕的种子也就种下了。

八水绕长安,长安东面是浐水、灞水,西面是沣水,北面是泾水、渭水,南面是涝水、潏水。诸水虽多,可都是绕着秦军虎帐走,而非穿过秦军虎帐。卫缭担忧楚军窥测真假,又制止秦军前去渭水取水,因而秦军只能从东面二十里外的灞水浐水、从西面四十里外的沣水、从南面三十里外的涝水、潏水取水。

庄无地、斗常、鄂乐闻言都大吃一惊,斗常道:“此下下之策也!秦人费数日之功以成此阵,大人若正面渡渭,中其计也。”

秦军能够通过攻其人之策不竭毁灭仇敌的物质力量,以达到己军越来越多,敌军越来越少的目标,楚军既然做不到这一点,那就只能摧毁仇敌的精力量力,来达到震慑、惶恐仇敌的目标。两军固然手腕不一样,但目标是一样的。

“大王若要先战,则当避其锋芒,于一侧南渡,如此秦军必应对不及……”庄无地再道,如果不想东野固带领的楚军先进犯秦人,那就只能剑走偏锋,不从秦军预留的五里长、二十里宽的圈套度过渭水,而当从圈套以外,咸阳城西门杜邮以西度过渭水。

“大王,大战之时,臣愿率期师先渡渭水!”反应最快的妫瑕说道。

“再则,”熊荆持续道,“何时于战、如何于战,令人奉告赵政。”

“何人先渡,皆由幕府商定。”熊荆把这件事交给了庄无地等人,幕府必须制定可行的作战计划,而不是一窝蜂的强渡渭水。

“臣敬受命。”庄无地、斗常揖向熊荆,他们固然奋发,内心却担忧,担忧堂堂而战的伤亡。

诸人一时无语。熊荆再道:“毋独攻其地而攻其人,秦人之策也。白起坑杀四十五万赵人,无粮否?非也,乃攻其人也;秦军军功皆盈论,野战非盈两千级、攻城非盈八千级,有司不记将率之功。此记攻否?或也,此亦攻其人之策。秦人可攻其人,我军可乎?”

他声音不大,但决计非常果断。庄无地口等目睹好一会才道:“敢问大王欲如何?”

“来者何人?”两队马队从摆布包抄过来,为首的骑将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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