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庆帝飞速翻开,看到乌渠劫走了他送给吉利和亲的二公主,延庆帝双手渐渐颤抖起来,越颤越快,最后“啪”的一声将奏疏砸到地上,目眦欲裂:“乌渠,乌渠欺人太……”

以萧御对延庆帝的体味,这位帝王,多数会挑选忍气吞声,不联手吉利,也不拉拢乌渠,只保持近况。是以,只要延庆帝还没胡涂到去帮吉利,萧御便盘算主张,乌渠抢亲这件事,他不予置评。

延庆帝当即坐了起来,神采阴沉。

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。

当初他们兄弟对峙反对和亲,皇上不听,现在,萧御空有出兵乌渠之心,大周却没有兵力支撑。打了乌渠,吉利随时能够反咬一口,不打乌渠,延庆帝的面子保不住,他才没那么傻劝延庆帝忍气吞声。

“我有几句话想伶仃同二公主说,单于可否行个便利?”

延庆帝或许没把一个小小的二公主看在眼里,但堂堂帝王被人抢走公主,乌渠这一巴掌甩得太响,必定会被史官记录入册。后代名声先不考虑,就说当下,浅显人家遭受抢女之仇,即便不喜好女儿,为了颜面也会找上门讨要说法,然放在延庆帝身上,只要两条路可走,要么忍气吞声,要么派兵讨伐乌渠!

景宜仍在顿时,看到被几个匈奴人簇拥着走过来的乌渠,对上那双锋利张狂的通俗黑眸,景宜心中一沉。单论体型,乌渠没有吉利父子三人那般壮硕,但乌渠这双眼睛流暴露的野心,比吉利父子更令人警省,难怪吉利会那般顾忌此人。

翌日早朝,延庆帝又一次带病上朝,穿戴龙袍坐在龙椅上,老脸惨白,不见任何血气。

景宜神采安静,俯视乌渠道:“单于抢亲,不过是不想看大周与吉利和亲,现在和亲已经作罢,单于何必强留二公主?皇上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承诺,只要单于交出二公主,这笔账便一笔取消……”

乌渠看看她,点点头,亲身带景宜去了二公主的大帐。

“驸马……”对方霸道不讲理,文官心生退意,朝驸马爷使眼色。

文官转头看景宜。

景宜没答,冷冷扫视四周的营帐:“二公仆人在那边?”

“皇上,乌渠是狼,吉利为虎,这些年吉利不敢轻举妄动,恰是因为乌渠带领的乌孙部族正逐步强大,令其顾忌。一旦大周帮手剿除乌渠,转头吉利又想出兵南下,便再无后顾之忧了。”兵部尚书陈耀朗声反对。

太医来评脉,当着世人的面称皇上忧劳成疾,太后妃嫔们一走,太医却悄悄劝延庆帝节制,纵.欲伤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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