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又是统统如常。锦衣卫说忙是很忙的,坊里高低没有甚么事是锦衣卫不能管的。顺天府管不了的事儿,锦衣卫都能够管。
“有是有,”庄小六道:“就怕大人听了不欢畅。”
张佳木沉默不语,现在的环境是他事前就预感到了,并不会让他不测。
倒是有一条,对东厂涓滴不假辞色,东厂的番子在正南坊已经成了过街的老鼠大家喊打。现在不但是锦衣卫的人,就是坊里的兵马司、铺舍火夫,乃至帮闲恶棍,都已经不肯卖东厂的面子。
没有了势,东厂在正南坊里已经是瞎子的眼睛聋子的耳朵,纯是安排。
“两个教头,仿佛为人有点过于忠诚,不大服得住人。”
白日要跟着张佳木办事,下午到早晨加班练习,比普通的队员还苦一倍,不过他们晓得机遇可贵,好歹是熬了下来。
说不忙,那便能够万事不睬,只要坊里没大事儿,就不会有人找费事。
当下两人凛然称是,老诚恳实的跟在张佳木身后,一步也不敢行差踏错。
现在的锦衣卫,就象是老虎被拔了牙,正懒洋洋的睡觉打盹儿呢。
两个总教头,武志文和刘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