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”张佳木很欣喜地：“你晓得就好了，那么，我也不必多说。”他转过甚，叫道：“来人，取东西过来。”
“第一，叫人好生盯着曹福来，他在曹府里头我们管不了，在外头不能出事。”说到这，张佳木脸上暴露一点忧色，半响才道：“就怕在女色上坏了事，不过，逼迫他不好女色，更易出事，也只能多重视了。这件事，叫外保派人去盯着，叫顾云峦卖力这件事，有甚么异向，不时向我禀报。”
站笼固然难受，不过让人闻之变色的就是重枷，最重的传闻有三百斤，轻的也好几十斤，又大又沉，锁在脖子上，不能哈腰，不能侧身睡觉，重而沉，戴一小会儿不会感觉甚么，戴半天就是酷刑，戴上十天半月的，人不死也去了大半条命了。
此人的景象，子孙能当个小旗就算不坏的成果了。
这会子，这位锦衣卫的佥事却到了万年县的衙门外头。
一边跑，一边暗想：“大人不晓得如何了，发这么大火。孙大人这一回可惨了，嗯，他这一贯东风对劲的，获咎的人很多，如果晓得了，还真有很多人要看他的笑话啊……”
“是的，确切是曹钦。”有人在暗处答道：“小人盯着他好久，从出府门，绕道兜圈子，再潜入石府当中，统统都看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两件事，立即交办出去。”
当下便是承诺下来，只是听到派的人选时，连向来不苟谈笑的汤三也是忍不住一笑。
“你的境遇，也算出奇了。”张佳木慢吞吞隧道：“现在是百户，已经是你的造化而至。但我无妨奉告你，再立大功，嗯，到时候我为你请一个百户世职好了。”
站笼里头，模糊约约关着很多人，这类玩意极其难受，脚不能站实了，脖子卡着，脚得掂着，不然的话，就会卡到脖子，不过一向掂脚，这罪也不是普通人能受的。
“哦，哦！”张佳木豁然，笑了一笑，道：“辛苦你了，这么说，曹钦去干吗，还得再看看，是不是？”
京师就是顺天府，这个府的品级比平常大府可高的多了，搁前唐两治，那叫京兆尹，是端庄的大吏，在大明，顺天府尹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官儿。
“我想，”那人谨慎地答道：“总归不会是甚么功德。”
“谁说你没有功？”张佳木笑道：“我向来不隐人功绩，曹家里头，只要你安插出来，有甚么动静，只要你才气奉告我，你的功绩不但是有，的确是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