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老气横秋,徐穆尘苦笑一声,摊手道:“大人,好象弟子比大人还虚长几岁。”
这个官职已经正式在吏部和相干的衙门里头通过备案,朱祁镇那边也已经同意,张佳木所设的司局也是大明正式的官僚机构了,固然锦衣卫在名义上只是大明天子亲军诸卫中的一个,但跟着这些司局的正式建立,锦衣卫不但在实际上,在名义上也是远远与那些浅显的亲军诸卫分歧了。
“是啊。”徐穆尘想了一想,又道:“传闻青县的加派公费银子每年不过三十余两,县衙门要倒了也没处修去,知县只是偶尔劝捐补缀学官,其他处所温馨无事,当真是可贵之至。”
张佳木笑道:“年青人嘛,锐气实足,不坏。”
两个新进士也是晓得面前这位大人固然眼里不揉沙子,但毕竟是个好相与的,有话能够直说,架子也不大,因而相视一笑,笑嘻嘻的站起家来。
“何故见得?”
徐穆尘和年锡之相视一笑,都知对方情意。真的是无巧不巧,他们本来要说此人,不料张佳木恰是问着于他,两人默契于心,因而由辩才更好的徐穆尘来答:“回大人,弟子觉得,郭大人天然算好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