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大人少年英杰,夺门复辟大功在身,皇上必然信之无疑,我锦衣卫高低,扬眉吐气的时候终究到了。”
他一边承诺着,一边就喝骂镇抚司里的那些校尉们:“都傻看甚么,快点,请于少保白叟家进火房歇着,这是大人交代的,你们怠慢了,揭你们的皮!”
“下官等拜见大人!”
刚才奉天殿抓人,固然没有点朱骥的名,但张佳木出于谨慎,还是把这个老下属给带过来了。
还好,间隔不远,留守锦衣卫衙门的校尉们闻讯赶来,赶走了那些京营兵士,隔断表里,严厉关防,很快,三辆牛车就从东角门进了院落以内。
至于朱骥,也是安排了一个单间去住。朱骥是必定会放出去的,他只是因为当了于谦的半子才受了连累,本报酬人清正,也没获咎过甚么人,办事也谨慎,这一次风波,他不会受太大的罪,最多丢了批示使的官,但另有一个锦衣卫千户的世职,以是北所的人,对这个老下属也是极其客气。
“是,是是。”王晓连声承诺,一脸的正气,他道:“大人说的那里话来。于少保是国之正臣,驰名的清官,到了下官这里,不消说也要照顾的。”
不过,有句话倒是值得重视,这些年来,锦衣卫备受压抑,内宫有东厂,外廷有于谦,朱骥又是身上文官气多,其他的几个锦衣卫使也不得力,在景泰面前说不上话,以是这些年下来,不要说和永乐年间比了,就是正统年间也是大有不如。
都察院,刑部,锦衣卫,另有五军都督府,都是在一处。
天启年间,杨涟和左光斗几个冒犯了魏忠贤,哥几个都被关进了北所。每天二十板,明天打的碎肉恍惚,人也晕了,没事,抬归去治一治,第二天接着再打。
“另有,”他捅了捅南所商镇抚的肚子,笑道:“南北两所,都归他管着,之前但是你管他,现在是他管你,如何着,有甚么想头没有?”
张佳木带人一出去,留守在锦衣卫南北所的两个镇抚,另有值守堂内的千户官,经历司的官员吏员,本部的值守校尉,加起来也有小二百人,世人闻信出来,镇抚官带头,黑压压的跪了一地。
张佳木如何上的位,借的谁的势,他都是明白的很。
“说的是,哈哈!”
至于与北所相望的南所,也就是南镇抚司,专理本卫刑狱,也不是甚么好地点。锦衣卫对外狠,对犯了事的本身人也不会客气,入了南所,了局也好不到哪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