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――”一道剑气破空而来,劈面的人不惧两败俱伤的伤害挥手就是一剑,带着势不成挡的气势,安然无可制止的硬生生挨了一刀,只觉到手臂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,滚滚而出的鲜血刹时染红了全部衣袖,但是那人也受了安然一剑恰好刺中间口,回声倒地。

安然闻言嘴角抖了抖,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,自从碰到他每次都是被吃得死死的,她不但有些愁闷,固然很想动但还是听话的乖乖坐着。

“坐下。”楚曜将安然摁在石头上,本身却蹲在她面前伸手就要碰她的手臂。

“把东西给我,就不跟着你。”安然瞥了他一眼,笑眯眯的道。

暗害她的人一拨接着一拨,那些人动手暴虐,刀刀致命,安然整小我一天到晚都是紧绷着神经,顺带扳连了楚曜,一天到晚打杀不竭,两人已是筋疲力尽,乃至于楚曜一看到她阿谁怨气冲天,就差没掐死她。

楚曜看了她一眼,心下也不由得佩服,这伤口如此之深如果换了平常的大男人也未免受得住,但是她却轻描淡写,仿佛毫不在乎。

因为马车在打斗的过程中毁于一旦,就连那匹马也死不瞑目标身首异处,两人不得不一起步行,固然山路险阻但安然却脸不红气不喘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她本就长年习武小时候也是吃了很多苦,天然没有闺中女儿的娇弱,只是她固然感觉事有蹊跷但也聪明的没有开口说话,不管如何说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,关于本身的身份如果稍稍暴露点马脚,依那男人的夺目难保不会看出来。

安然奇特的看着他,只感觉这男人仿佛与平时有甚么不一样,但又说不上来,她低头看动手臂上的伤口只淡淡一笑道,“不疼。”她没有扯谎,确切不疼,比起小时候挨过的伤受过的痛,这点小伤不算甚么。

但是这些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于,两人因为连番作战,加上一向赶路又没歇息好,体力垂垂有些不支。但幸亏的是这些人固然武功极高但人手却并未几,没过量久便全军淹没,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。

安然看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玉瓶,行动极其敏捷的揭开瓶盖,谨慎翼翼的将内里的药粉倒在她的伤口上,不过眨眼的工夫不竭流出的鲜血便被止住。她不但有些猎奇,这甚么药啊竟然这么奇异,固然她宫里也有很多珍奇药膏,但疗效也没有这么快啊,的确是立竿见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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