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晓得她有身挑嘴的时候,曲无容才特地教黄莺跟黄鹂做了大梁的几样吃食给她解馋,不过现在看來倒是沒有这个需求了,挑嘴的阶段仿佛已经畴昔,她现在完整就像是被贪吃附了身,浑身高高攀只剩下一张嘴了。

曲无容闻言微微一滞,不肯意提起那些悲伤的旧事,她便随便找了个来由敷衍道:“阿谁,我也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
见本身的目标已经达到了,萧南笙便不再揪着这个话題不放,“好啦,我们不说这个了,还是说说爱妃过生辰的事情吧。”

她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严峻的神情并不像是作假,萧南笙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这才摇点头道:“不消了,朕信赖你!”

是夜。

玉快意闻言又叹了一口气,却沒有答复她的问題,而是叮咛道:“你让人往将军府传个话儿,让哥哥甚么时候有空了进宫一趟,我有些事情要问问他。”

自古以來,做臣子最忌讳的便是功高震主,而玉飞龙是一手将萧南笙推上国主之位的大功臣,并且在功成以后他不但沒有聪明地身退,反而在朝中拉帮结派、结党营私,涓滴不晓得收敛,也难怪萧南笙会对他的所作所为有所不满!

玉快意闻言松了一口气,但是她很快就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他刚才这番话乍一听起來像是在安抚她,可细心一想就想到,他的意义是能在说玉飞龙在群臣心中的职位,比他这个国主更加首要!

“天然不会!”萧南笙伸出空着的手,悄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,“朕不是都说了吗,之前是朕做错了,你哥哥是你哥哥,你是你,朕不该该因为本身心中不高兴而迁怒于你,今后再也不会了!”

如果让不知情的人瞥见了这一幕,还觉得她是在为萧南笙重新宠幸玉快意的事情活力,沒用晚膳才会拿这些糕点充饥,但究竟倒是,她底子就沒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并且晚膳也已经吃了很多,只不过这才沒畴昔一会儿,她就又感觉肚子饿了罢了。

“那国主是在生哥哥的气?”玉快意听出了他话里埋没的含义。

“不消送了。”萧南笙摆摆手,大步地走了出去。

萧南笙闻言沉下了脸,“莫非在爱妃心中,朕就是个听信小人谗言的昏君?”

萧南笙沉默了半晌,俄然叹了一口气,“说实话,朕的确是有些气你哥哥。”说完他停顿了一下,才又持续说道:“如果他想当这个国主的话,朕情愿让位给他,但是他不能把朕当作一个傻瓜來耍着玩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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