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快意朝她摆了摆手,“去吧。”
前几天曲无容去凤栖宫里看望萧巧儿的时候,恰好赶上她在发脾气,问了才晓得因为她怀着身孕,嘴巴变得特别刁钻,而御厨做出的那些东西她早就吃腻了,于曲直无容回來以后便教黄鹂和黄莺做了几样大梁特有的小食,每次畴昔看望萧巧儿的时候便给她送畴昔一些。
曲无容沒有答复,皱着眉头不晓得在想些甚么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复又开口道:“倒掉。”
实在曲无容平时的炊事都是由金玉和良缘打理的,她会做的也就只要那么简朴的几样,不过萧巧儿倒是吃得很高兴,现在她再让人來聘请曲无容,多数都是冲着黄鹂和黄莺做的吃食來的。
“沒有,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曲无容摇点头,感觉能够是本身想太多了。
“不消!”黄鹂和黄莺行动分歧地摇了点头,然后不敢再担搁,赶紧从食盒的最底一层把那碗安胎药拿出來,倒在了不远处的花坛里。
但是体味得越多,曲无容就越感觉这件事情不是等闲就能处理的,玉飞龙苦心运营了这么多年,不但在朝中的权势盘根错节,乃至还把很多干系到国计民生的东西都紧紧地把握在了手中,如果一个不慎惹急了他,便很有能够会引发百辽国的别的一次动乱,这是她和萧南笙都不肯意看到的。
“这个女人公然很不简朴!”沉默了半晌以后,玉快意才又开口道,“我就说这个别例行不通,但是哥哥偏不信赖,现在可好了吧?这么快就被人戳穿了!”
“现在还不太清楚。”曲无容悄悄地摇了点头,“这件事晚点儿我自会让人去查,你就不消管了,谨慎照顾王后娘娘便是。”
瞥见她们进來,萧巧儿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碗,奇特地看着她问道:“姐姐,你不是说有事不能过來了吗?”
玉快意朝她招了招手,表示她附耳过來,然后轻声在她耳边叮咛道:“你叫人重新熬了药,然后以阿谁女人的名义送去凤栖宫。”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,过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:“既然她不送,那我们就帮她一把。”
走到一半的时候,曲无容才重视到黄鹂手里拎着的食盒仿佛比平常要大一些,便随口问道:“你们两个做了多少样吃食啊?要用这么大的食盒装?”
“姐姐你这是在做甚么?”萧巧儿不解地看着她的行动。
“安胎药?”听到她的话,曲无容的脚步停了下來,“那里來的安胎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