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甚么要帮手的。”沈无岸好似想起了甚么,语气也变得冷然起来,“我已经打断把即位大典推后了。”

没等沈无岸说话,老管家就忍不住开口了:“话也不是这么说的,立后之事不但仅是主子一小我的事情,更是干系着全部大梁朝,那些大臣们本来就有向主子谏言的任务,如果主子一意孤行的话,只怕今后会失了民气。”

“行啦,别板着张脸了。”曲无容说着从他怀里分开,并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,“表情不好的时候不能总闷在屋子里,我陪你出去转转,走吧。”

“我晓得。”沈无岸一边说着,一边把她的手从本身脸上拿下来握住,“不过这件事情必然是不能依了他们,如果我连本身的皇后都不能决定的话,那今后另有甚么事情是我这个天子能够做主的?到时候岂不是成了他们的傀儡吗?”

小寺人闻言一刻也不敢担搁,立马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御书房,因为没有重视到面前的景象,差点儿一头撞上正筹办进门的人。

“这不是我感觉像不像的题目好不好?”听到他的话,公孙倚樊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,“题目是你本身要想清楚啊!如果不能定时即位的话,还不晓得会呈现甚么样的乱子呢,到时候你要如何结束才好?”

这件事自那日说过以后,沈无岸便再也没在曲无容面前提起过,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压服那些老臣们,曲无容也没有决计肠去探听,因为在她的心中,只要不再跟沈无岸分开就已经充足了,能不能做皇后实在并不是很首要。

他这么说也不是没有事理,曲无容沉默了半晌,感喟道:“那也不要跟他们硬碰硬,如果他们的态度实在是果断,就把这件事情临时缓上一缓,归正我是要陪着你一辈子的,我们今后的日子另有很长。”

看着御案上堆叠得几近像小山一样的奏折,沈无岸却连翻一下的**都没有,即便不看他也晓得内里都写了些甚么,不过是“引经据典”地想要压服他放弃册封曲无容为皇后的设法,更有甚者还发起让他选秀女,从那些不晓得甚么长相甚么身份的秀女当挑选他将来的皇先人选,真是荒诞至极!

看到他脸上阴晴不定的神采,公孙倚樊俄然认识到了甚么,“我说,你该不会是因为封后的事情不顺利,以是才负气要推迟即位大典的吧?”

这番话倒是说到了沈无岸的内心儿里,他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我听你的。”

但是现在却不能再这么率性了,他既然走到了这一步,成为了大梁朝新一任的天子,那他就要为全部大梁朝的子民卖力,可如果这类卖力是以捐躯他最爱之人的好处为代价,他却又感觉非常的不甘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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