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常德一听眼下不但有了物证,另有人证,想起李氏刚才的一番话,全数都成了讽刺,脸上更是挂不住,劈脸盖脸对着李氏又是一阵拳脚:“贱人!还敢叫我替你做主,我替你做甚么主!当着我的面就敢胡说八道,难说今后会不会为了奸夫暗害我!”

曲常德伸脚一踹,将李氏踢了出去,然后顺手抄起面前的碟碗就是往她身上一摔,一阵清脆声响李氏就被砸地哭叫连连,曲常德还不肯罢休,走上前去拽住李氏的衣衿摆布开弓噼里啪啦就是十几个耳光,只打得李氏双颊红肿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“老爷,天大的冤枉啊!”李氏一边哭天抹地,一边转着眸子子想对策,她和岚老板私会一贯是谨慎谨慎,唯有……唯有前些日子曲常德和大夫人都去了官窑,她才略微大胆了些,难不成是那次?她越想越是惊骇,哭得更加大声,跪着爬到曲常德脚边,一下子搂住他的腿脚哭叫道:“老爷,妾身从十六岁就跟了你,照顾奉侍一贯都是妥妥当帖,经心极力。你瞧,我晓得你要返来,特地叮咛马管事给我裁制的新衣,妾身还特地选了你喜好的鹅黄色。老爷,妾身待你是一片至心,那里还容得下其他男人!求老爷给妾身做主啊!”

“老爷,你消消气。”见闹也闹过了,大夫人柳氏出来清算残局,“这类贱人你和她活力不值当。我看事已至此,我们曲府的颜面不能丢,二夫人进了曲府的门就要守曲府的端方,统统就遵循家法措置吧。”

“哎?这不是二夫人之前爱穿的那件胭脂色的裙子吗?”

曲常德被李氏抱着哭诉,冷凝的神采略微松动了一丝,大夫人柳氏和女儿曲俏君对视了一眼。曲无容微微低垂了眉眼,李氏这个把柄来之不易,如果被她这么乱来畴昔,今后想要清算她可就不易了。

说完朝曲俏君使了个眼色,曲俏君会心上去挽住曲常德的手臂,扶着他在一旁坐下:“爹,娘说得对,这么一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玩意,我们遵循家法把她沉塘了事,何必如此起火呢。”

曲常德越想越是活力,特别是本身方才竟然还差点儿就信赖了李氏的哭诉,他一把拽住李氏的头发往桌子的腿上掼了畴昔,李氏捂着头哭叫地惨厉极了,没一会儿工夫就头破血流,嚎啕大哭起来:“老爷明鉴,这丫头是大夫人房里的,难保她不是和大夫人通同了才来诬赖我的,请老爷明鉴啊!啊!”

“这好办,你就说先前是顾忌二夫人,你不敢讲。现在二夫人被发明了还抵赖,你实在是看不过眼了,才站出来揭露她的,老爷和大夫人不但不会见怪你,还会夸奖你,今后今后你可就要获得大夫人的看重,今后平步青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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