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的,你的脸面算个球?”听胡贵左一个秃驴右一个秃驴,血刀老祖不乐意了,走上前来讲道,“徒儿,和这类人废甚么话,上去砍了,放心,有为师给你撑腰!”
袁小贯急于找出作案之人,便道:“好!我承诺你!”
现在统统人里头就只要他们有作案东西,是以作案的人必然在这群人当中。
“敢做不敢当么?”袁小贯冷哼一声,转头对着一众女人道,“秀姑和你们谁住在一起?我就不信没人晓得点甚么。”
“搞甚么……”胡贵刚想说话,俄然感觉胯下有点凉,他低头一看,却见裤裆中心仿佛破了一道口儿,伸手一摸,满手是血,紧接着剧痛袭来,他哀声长叫,伸直在地不断的翻滚。
一群女人还是不动。
血刀老祖奸笑道:“周镖头可不是在帮外人,那是想帮你保命,可惜你却没体味到他的美意――呵呵,徒儿,把刀给我,为师这几天没有杀人,浑身不安闲,现在恰好过过瘾头!”
仅血刀老祖一人留在本地。
胡贵不晓得血刀老祖的短长,周金凤但是见过的,闻言神采都白了,忙道:“胡大哥,快开口!”
莲儿咬着牙满身颤抖,仿佛很惊骇又仿佛很冲动。
莲儿拜倒在隧道:“莲儿不敢当小仆人的姐姐,只要小仆人肯收我做奴婢,那就是天大的恩典了。”
血刀老祖悄悄挪动左臂,从怀中取出一只精美的瓷瓶,手指在瓶底一弹,一枚丹药从瓶子里飞出,落入了袁小贯嘴里:“吞下去,这但是好东西!”
不一会儿水来了,袁小贯一刻也等不得了,三下五除二脱掉衣物,莲儿惊呼一声赶紧退了出去。
四周的女人都哭哭啼啼不敢说话,这时候周金凤、格桑和那群武林人士也来了。血刀老祖吊动手臂也跟在背面,他一看秀姑的尸身,立马说道:“不消问了,这是被人奸污以后想不通他杀的!”
“莲儿姐姐,你是否晓得些甚么?”
坐在凉水里,袁小贯这才感受好过一些,不由问道:“徒弟,你给我吃的是甚么?吃下去如何这么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