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地上,一人独尊,这,就是至尊!”
“至尊!”桑布心中一动,只感觉有甚么东西从脑袋里钻了出来,仿佛全部本身,全部六合都不一样了,但一时半会还体味不到详细那里不一样。
“对!至尊!这就是我来到这个天下以后想通的事情。”袁小贯笑了笑:“光是想一想都很过瘾,是吧?”
“你是想问私家仇怨和国度大义孰轻孰重,对吧?”
袁小贯有些打动,桑布是吐蕃人,而本身本质上是中原人,牵涉到两个民族的题目他却来问本身,可见他是真正把本身当作了兄弟,起码当作了无话不说的朋友。
目睹来人是桑布,袁小贯非常惊奇:“桑布,你不是在火线批示作战么,如何跑这儿来了?”
“道别!”袁小贯一听,赶紧收起血刀,拉着桑布到一旁问起来,“为甚么?产生甚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