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太无辜地看看李傕,再看看李肃,轻咳一声,无法出声:“车骑将军所言,甚是。不过依太之见,现在内乱既除,诸部无复此前精诚锐取之意,也属普通,诸位统帅即便全忘我心,可也要为手底下将士着想,雄师自出洛阳以来,连战皆捷,卓有军功者,亦不在少数,宜先赏军功,再徐图关东。”

“使君好工夫!”

两人此前,已多次参议,现在关内奸军退去,摆布无事,从议事厅堂退下来,在华雄的发起下,吕布欣然应诺,直接带人驱马来到练武场,再参议参议。

铛!

虎牢关就这么大个地头,两人在练武场这么一闹腾,马超第一个闻风寻来,兴趣勃勃地站在场边观战。

这番内心话,李肃当然不会说出来,也不会与任何人流露,闷在内心头,让之渐渐烂至不再能想得起来,才是端庄。

李傕沉吟半晌,也点头应道:“嗯,现在也只要如此了。可惜了如此大好战机,如若诸部能遵我号令,昨夜雄师尽出,必能一举击溃叛贼,活捉袁绍,也并不是甚么不成能的事。”

厅堂中的案桌,俱是以坚桦木打制,坚固厚重,现在也接受不住如此压力,喀喇连声,裂出一道道的裂口来,眼看着只要李傕再多捶上几拳,就会垮塌于地。

马超双眼一亮,旋即又一黯,狠狠地看了吕布和华雄两眼,见他们犹安闲那边笑得没心没肺的,当即气得脸颊圆鼓鼓的,不满的冷哼一声,转头就走,与数名亲兵一起,打马拜别。

说到这里,吕布住嘴不说,可华雄固然是武勇著称的武将,并非是善于策画的士人,但只是顺着吕布所说这条线下一想,也就会明白吕布的担忧地点。

两人身高相差无几,吕布矮身一击,如果比他矮的人,这一招就正对着脑袋扫畴昔,可换成华雄,就正正对着胸膛扫畴昔。

吕布如此快地就转守为攻,华雄并没有一点不测,场边的马超,看得双目神采连连,双手五指都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,显是手痒难耐。

砰!喀喇!

军功一件件摆出来,序论个凹凸出来,不是难事,难就难在,如何均衡各部的诉求,如何均衡各部的好处,哪些该扶一把,哪些该压一压,这但是实实在在的高难活儿。

“喝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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吼怒声响彻全部厅堂,肝火难抑下,李傕每吼怒一句,双拳就重重地捶在案桌上,呯呯呯直响。

华雄这番不是与吕布在疆场上的存亡相搏,而只是参议拼斗,又晓得不管如何,都不是吕布的敌手,以是干脆就光棍些,舍弃戍守,倾尽力一攻,不求一胜,只求打个畅快淋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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