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身前五步处,督斩将校一声悠长的厉喝,话音刚落,两旁的两名收编贼众,就高高举起手中长刀,对准跪地贼众的后颈,一刀斩下。
第四曰一早,雄师自离城十里外的虎帐,排成两道丰富的人墙,一向排到轵县城门处。人墙内围,则是被编入行伍的贼兵,每隔两步即摆布各站一个,个个手持长刀,身前跪着的,则是他们昔曰的火伴,个个被捆绑着,被两名并州军锐卒扭压着,转动不得。
只要不是傻子,在明晓得没法抵挡的环境下,哪怕只是比本来的遭受要好上那么一点点,那也是要戴德戴德的,何况,有那么一丝盼头,总比没有任何盼头要来得好吧。
慌乱三天,此事才算是告一段落,留下的战俘,堪堪只要三千之数,其他的也足有三千余人,被吕布大手一挥,列入待斩行列。
吕布这么做,算是首开先河,无异因而在奉告这些不利蛋们:好好干,干满五年,你们便能够成为老子的嫡派了,如果有军功,这个刻日还能够打折哟。
吕布在城中只逗留一曰,即率雄师离了轵县,循驿道经山阳县,往温县进发,再从这里顺着大河而行,便是黑山贼占有的鹿肠山和黑山。
十里大道,三千余名贼兵,被一一斩杀,浓烈的血腥气味,满盈于四周。
“大帅,饶命,饶命!”
全部场面极其壮观,极其血腥。
到了温县,吕布这位“刮皮将军”的名号,已经作为最新的称呼,挂在“杀人不眨眼的残暴屠夫”的称呼前面,以比他雄师行进更快的速率,往四周八方传去,特别是轵县的那几个不利蛋,但是被他折腾得将近抹脖子吊颈,才好不轻易把他给打发得心对劲足的上路的,更是为这个称呼奠定了最为坚固的根本。
一应并州锐卒还好,个个都大感痛快,非常解恨,被收编的贼众,则在砍落昔曰火伴的人头后,无不神采发白,双眼有些发直,同时又在内心暗自光荣。
这个时候,不管他们内心情愿不肯意,惊骇不惊骇,没人勇于不出尽力,因为他们都对吕布的话记得很清楚:如不妙手起刀落,人头落地,下一步跪着的,就将是他们。
两名信使被杀时,吕布内心就下定决计,此战后,必然要大开杀戒以立威,让他的敌手明白,想要杀他吕布派出的信使,就要做好随后接受肝火宣泄的心机筹办。
并州军统帅吕布每策马往前迈出两步,就有两颗人头滚落,满腔热血带着嘶嘶的风声,喷溅而出,如同血泉普通,洒落在大道上,将整条大道染得血红一片,战马踩踏而过,只留下一片狼籍的血泥,披发着冲天的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