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吕布伸脱手掌,在咽喉间横着一拉,嘴里还配上音,收回的,倒是“咯吱”声。

李儒嘿嘿直笑,紧盯着吕布,低声答道:“骠骑将军的意义,是依将军之意,送一杯酒于太后,另有弘农王!”

“千真万确,证据确实!”

门房管事甚是诧异,因为即便他只是认得寥寥几个字,可就着灯烛亮光,名刺上写着的字,他还是认出两个来,恰是“叔优”二字。

放下杯盏,吕布问道:“文优兄此来,但是骠骑将军有何指教?”

现在,李儒在董卓身故时,即销声匿迹,没想到,他竟然一向隐在骠骑将军李傕帐下,背后里为他出运营策。

吕布点头,伸手拍拍宋宪肩膀,道:“好,你是我身边的亲信,如连亲信都信不过,我还谈甚么与天下群雄较技。走,带我去见见闵先生。”

吕布笑吟吟地端起茶盏,对李儒笑道:“这是布的不是,来,文优兄请,布谨以茶代酒,敬文优兄一杯。”

“啊?!”

只是转念间,吕布就在脑海中飞速衡量利弊,明白过来,如若李傕端的让他来毒杀何太后和弘农王,运作恰当,当能大增救出何太后和弘农王的机遇。

实在,他的惊奇,一方面,是从李儒这话里,听出点弦外之音来,所谓依他的意义,那就是说,透漏出去的动静里,必会将这个黑锅扣到吕布头上,而骠骑将军李傕,最多只是点头承诺下来罢了。

李儒点点头,表示明白吕布的意义,持续奥秘地低声道:“现在,太后已有非分之想,将军觉得该当如何措置?”

吕布点头,李儒身子前倾,抬高声音,显得非常奥秘,道:“当时儒曾问过将军,太后如何?将军答曰,太后不过分之想尚可,如有非分之想,一杯酒足矣!”

吕布神采再次变幻半响,终究才规复安静,答复道:“惹事严峻,请容布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
“嗯,办得好!”

吕布用心惊呼一声,显得甚是不测,皱眉问道:“此说是否确切?”

宋宪嘴巴张合几次,终究还是苦着脸,结结巴巴地说:“主公,这个,部属,目光短浅,会商这个,部属,完整不晓得,该如何做,要不遣使,归去问问先生?”

吕布沉吟半晌,方才支支吾吾地答道:“这个,现在时过境迁,该当如何措置太后,布觉得,还是骠骑将军做主就好。”

这句话一说完,李儒自认很灵敏地捕获到吕布脸上一闪而逝的忧色,当下内心大定,并且暗自鄙夷了面前这位厚利忘义的吕布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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