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,瞥见了站得直直的承桑。
好笑他这个儿子却不晓得。
可承无虞......
“木夫人没甚么大碍,调度调度便好了。”秋晚说得平常,可木辞的脸上却尽是感激。
“若不是二哥看出木伯母的神采有些不好,我也不会让秋晚来给木伯母诊脉,说来,二哥才是木家母子的仇人,天然,如果木辞要投奔安王府,也该是二哥的人。”承桑眉眼弯弯,“以是,二哥要收留他么?”
承无忧这么想着,可承桑倒是道:“二哥感觉呢?”
“我没疯!我要去京兆狱,我要去京兆狱!”承无虞不受节制地大喊。
“春喜,送他去。”承桑轻声道,“记得让京兆府尹不必在乎他的身份,只当个平常犯人就好。”
他也是才晓得,本来在半年多之前,本身的母亲曾晕倒过,并且因为他们之前的屋子过于狭小,她的头还重重撞上了屋内的柜子,当时的她复苏后,虽感觉头痛,但因为没有流血就没当何为么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