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侯爷神采一敛,拢了拢袖口,他天然猜到了承桑所说的银钱是甚么,可那明显不是他借的,而是安王与他合伙的,但他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么?不能,这关外雪灾还没有传进京都,他如果公开提起必然会闹出事端,更别说传到天子的耳朵里......

先不说为甚么他拿了7000两变成了7300多两,就说这抹零头,就算不抹掉312也该抹掉12吧,哪有抹铜板的!这安王府怕不是穷疯了?

毕竟,上面的折子还没上来,他就先晓得了,未曾上禀不说,还想着趁机捞上一笔,哪怕是美意,也必然没有好了局。

周侯爷这番话格外奇特,说恭敬不恭敬,说不恭敬却也恭敬,他乃至没有给其别人反应的机遇,直接站直身材,笑得驯良,“不知安宁郡主来访,所为何事?如果不急,可否等......”

“安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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