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屋子、铺子、粮食乃至是人,便能够获得一笔可观的银子,就能买炭火,就能活下去。
听到这,或许有人会问了,那些放印子钱的人就不怕这些乞贷的人最后还是没有熬畴昔,死了么?毕竟,哪怕利钱再高,死了就甚么都没了,他们也就甚么都没了!
“......”承宥择额头盗汗直冒,“干,干吗!我本身的钱,我做点买卖还不可了!”
兄妹三人在书房的角落排排站,死死盯着空无一物的墙面,仿佛上面有甚么奇怪的东西,承宥择站在书房的正中间骂骂咧咧,张牙舞爪,仿佛非常活力,而承无恙则低着头坐在椅子上,仿佛在乖乖低头认错。
仿佛这件事更热烈,也更让人高兴。
承无恙倔强地扶着承宥择坐在了他方才坐的位置上,然后又将躲在角落里的兄妹三个给拉了过来,几人围成个弧形,将承宥择定在了中间,“父亲大人,您说说呢?”
“......”无人表态,唯有承无忧沉默半晌,然后摇了摇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