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永顺猛地伸直起家体,捂着臀腿处的伤口就收回了一声凄厉的惨叫,可承桑的脸上倒是半点都不见怜悯的,乃至还嫌他聒噪。

“闭嘴!”

吴永顺被李管家的话吓坏了,他颤抖着身子,喃喃不知言语,半晌,才打了个激灵,色厉内荏地吼了归去,“你个死老头子,你觉得你抓了我的把柄你就能好过么?你敢说这财不是你让我贪的么,我若被毁去三通,你亦要如此!”

承桑那一斧子把吴永顺的发髻给砍了,而吴永顺则被本身吓得尿了裤子。

承桑肝火翻涌,可看着眼下这个被衣服领子勒得脸红脖子粗的吴永顺,她却掂着斧子眉眼弯弯,笑得一脸和顺。

可惜,一个都没有。

“呵!”李管家话还没说完就被吴永顺打断,他皱了皱眉,然后摇着头看向吴永顺,那双沧桑的眼中带着冰冷砭骨的寒意,“吴永顺,你觉得,安王府这么多为我做事的管家,我为甚么,恰好找上你。”

“管家爷爷。”她起家迎去,李管家倒是慈笑着摆了摆手,“郡主,使不得,使不得。”

这话听起来还带着丝笑意,可吴永顺却吓得打了个颤抖,连连交代,“郡主明察,郡主明察啊,这统统,都是李管家叮咛我做的,小的也是服从行事啊!”

承桑的眼睛眯了眯,斧子刹时脱手,扭转着扎在了吴永顺的大腿上。

他的喉咙“嗬嗬”作响,却吐不出一个字,他死命地特长抠着衣领,却没有一点用。

那脸阴沉沉的,皮肉都往下坠着,仿佛一个吊死鬼。

并且在上一世,父亲惨死的动静传回王府,李管家悲伤得食不下咽,没多久就跟着去了,反倒是吴永顺,一夜失落,不知到了那边。

不过这统统,都要等她忙完眼下的事情再说。

他展开眼,再也顾不得其他,连连用发软有力的短小四肢从地上爬起,然后猖獗地叩首,可几次下来,他的头都因大腹便便而磕不到地上,急得他当场一趴,“砰砰砰”地撞着空中。

吴永顺立时用手捂住了脸颊,肥肉挤出,带着鲜血和汗液,非常狼狈,他颤颤巍巍,又死不改过,“郡主,郡主我说的是真的,您能够让人带李管家来,我劈面和他对峙!郡主,您不能因为他是府里的白叟,就秉公枉法啊郡主!”

这让她如何信李管家是个坏的呢?

“我就说吧,我就说吧,郡主,郡主你看啊,我没有扯谎,就是他,他才是主谋!那些贪墨的银子,我全都给了李管家啊!”吴永顺再次叩首,“郡主,我是不敢不从啊,我是不敢不从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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