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陈不凡身后的主子上前,将陈不归从地上给提溜了起来,然后放到了陈不凡的身前。

“安宁郡主既然让丫环脱手,为甚么不但明正大的呢?用暗器伤人,那是小人行动!那主子明显庇护了自家主子,却还要被主子曲解责打,莫非不成怜么?说不得等归去以后,这主子就要被打死了。”

承无忧翻着白眼的脸也终究正式了几分:“陈不凡,苏子寒,白九安,你们如何在这?”

“安宁郡主。”别的两人也跟着上马作揖。

“你说呢?”陈不凡神采暖和,看都没看地上的陈不归一眼,待离近了,他翻身而下,拱手道,“事关宗室,总要有人管,陈家陈不凡,见过安宁郡主。”

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个安宁郡主现在变成了个嘴皮子短长不好惹的主,而这个苏家庶女则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!

陈不归则气得脸都红了。

“当街行凶得逞,该罚杖刑两百,可他现在伤了一条腿,也算是得了报应,再加上他如何说也是我张府嫡次子,多少也要留条命,就罚杖刑一百,如何?安宁郡主可对劲?”

固然必定是有几个百姓听到的,但结果,倒是大大的分歧了。

如果平常,承桑如何也会侧半身,还一礼,可眼下,承桑冷眼看着,倒是连最根基的面子都没给,她直言道,“陈家是甚么意义,苏家又是甚么意义呢?”

“......大哥。”陈不归战战兢兢。

没事扯他干甚么!他家签了卖身契的奴婢,用得着你不幸?

承桑看着苏清桃,言辞锋利,“至于你所说的暗器伤人乃小人行动,在我看来,只要有效,能一招制敌,便是好招,人都要命悬一线了,莫非还打个把式舞两下不成?”

“莫非,你敢说你未曾享用他们的奉侍么?莫非,你敢说你没有让他们为你干活么?你的炊事是谁给你做的?你的衣服又是谁给你洗的?就连这匹马,你方才,就没有骑过它么?”

苏清桃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
陈不凡浅笑,“我这二弟是个不争气的,做了这么大的错事,还企图获得宽恕,也罢,还是遵循律法来。”

世人随之看去,只见那长街的转角处,又是三匹高头大马缓缓而来,一人面带浅笑,一人面色森寒,一人面无神采。

承无忧看着陈不凡笑眯眯的模样,有种想要打寒噤的感受,他娘的,此人看着,比老三还可骇!

承无忧更是将才刚看向春喜的感激眼神收回来,一脸无语,“你的意义是,他要伤我,我还要为他讨情?求的人还是阿谁教唆他伤我的人?你感觉我是吃饱了撑的么?还众生划一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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