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，端王的咳嗽终究在一炷香以后停了下来。
可桌上的点点蜡梅比拟，更加瘆人。
“主子。”方脸男人担忧不已，他想要上前，又不敢。
“我们但是天朝最虔诚的朋友。”女子莲步轻移，坐在了端王身边的玉凳上。
阿耶娜不敢再调笑，她摸了摸喉咙，声音沙哑，“端王殿下谈笑了，阿耶娜此次来天朝，只是为了上贡，并没有其他的意义，本年大雪，部落灾情严峻......”
来人双膝跪地，额头也贴上了空中，“主子息怒。”
月色昏黄，还是那间高雅的院子。
端王抬起脚尖，将跪地之人的头举高，“本王记得，当时去追杀余孽的时候，也有你吧？你不是说你亲手杀了那江府义子了么？如何这江之行还活着，还变成姜行了呢？”
烛火摇摆，半张脸自端王的耳畔呈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