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。”周皇后抬手,将脸颊边不竭落下的泪,给拭去,声音倒是愈发的冷厉了几分:“太子殿下薨逝,与这些家伙脱不开干系。本宫会亲身去见了陛下,将统统奉告于陛下的。信赖陛下也不会答应这些家伙,持续在太病院当职。”
裴舒接过帕子,一点点压着眼眶边的泪痕,不过绿竹应当还是曲解了她的眼泪。
“骋儿,母后不会让你就这么孤零零下去的……”
“本宫垮了又如何样……”
她的眼泪并不是为鄢廷骋而流,只是看着周皇后为鄢廷骋痛不欲生的时候,她不自发的想到了父亲。
她如果没有因为那宴会上的混闹,而对鄢廷骋大发雷霆。那鄢廷骋是不是就不会发魇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