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慕额头上的青筋直跳,当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。
嗬哟!垮台了,就算本身再直,也要被这妖孽儿子给拐带弯了啊!
只是,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娘亲,很明显是不平气。
反正都是本身不肯迎战惹的祸,此时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纪青灵一咬牙,干脆道:“煊儿既然这么想和娘亲对弈,那么,娘亲便舍命陪君子,跟你练练手吧!”
这句话虽说得言不由衷,忒是虚假,但毕竟减缓了难堪的氛围。
他脱裤子和你比,你就去摸裤腰,这不是表示他更努力儿又是甚么?”
明显是个霸道又不讲理的娘亲,但是,怎地到了他的眼里,就那么敬爱娇憨呢?
肖慕从速松开手,将肉团子端端方正抱在膝上,眼观鼻,鼻观口,口观心肠用心于棋盘,再不敢多看纪青灵一眼……
刚委曲地唤出一声“墨白”,便被肉团子打断:“沈爹爹?您终究返来了,娘亲好赖皮!”
实在不消的,娘亲,肖爹爹沐浴的时候都不穿裤子。
闭眼就闭眼了,恰好他被肉团子的话和纪青灵的眼神辽拨得心头泛动,眼皮不住颤栗,胡蝶羽翼般斑斓的长睫毛忽闪忽闪,如何看如何都像是纪青灵要强他,他无可何如,只得摆出视死如归的小受架式。
心头持续暗骂肖慕:“肉团子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吗?
这那里是下棋,的确就是要她的命啊!
“你说甚?你娘亲要看你肖爹爹的……尾巴?”
如此调和有爱的一幕,白白便宜了肖慕,让他情何故堪?
顾不上打号召,抱了肉团子脱口道:“煊儿,肖爹爹记得你本日的那篇《治国论》还没有写完,快快随我归去写……”
让娘亲好好瞧细心,您和煊儿是否一样。”
三十六计,走为上计。
明显就是他挑起的事端,现在东窗事发,他却第一个脚底抹油开溜?
纪青灵一个头两个大,尽量不去看肖慕欲盖弥彰的行动,硬着头皮将肉团子拖过来强行给他穿裤子。
不但如此,这三局,每一局他还仅走三步,便让她缴械投降。
两大绝世美女一个抱着纪青灵,一个抱着肉团子,一样的姿式,一样的文雅,一样的倾国倾城,也一样的气势逼人。
沈墨白一走进玉轮门,便瞧见宝贝娘子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肖慕,一副恨不得直接将对方撕碎吞下去的神采。
肉团子的话如同滚滚天雷,直将肖慕雷得外焦里嫩,冷僻的眼展开了闭上,闭上了又展开,如同在火上煎熬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