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死压抑住心头的讨厌,他极其不爽地伸手给肉团子擦去嘴角的口涎,谆谆教诲道:“煊儿?瞥见美女流口水那是女子该做的事情。
肉团子的小肥手险险从大腿根擦了畴昔,没抓着,题目是,却顺势揪走了几根毛发。
可实在太痛了,他只觉脑筋里一片浆糊,光记得宝贝娘子说,肉团子若再这般欺负他,尽管打他的小屁屁便是。
这个题目实在太严厉,太通俗,也太意味深长了。
像是不太对劲他的不饱满,用小白牙和小指甲死命咬着掐着,大有不咬下来掐下来誓不罢休的架式。
沈墨白不晓得肉团子又想做甚,但他怕水淹到肉团子,从速坐直了身子,伸手拎住肉团子,将他重新放回了肚皮上。
但肖慕用过的,恕他接管无能。
刚在两朵花上吃了亏,此次沈墨白的反应极快,肉团子的小肥手才伸畴昔,他就从速侧身一避。
想他沈墨白多么倾国倾城绝世无双的一小我,如何会生出这么个喜好流口水的儿子来?
哪想,肉团子一旦咬中,再也不肯松嘴,不但仅是小白牙,便是平素看起来柔嫩有害的小手指头,也像嵌入他的皮肉中似的,就是不松开。
他每回见到为夫都袭胸,还在为夫身上又摸又掐。
肉团子嘴里的小白牙如何看起来那么渗人呢?并且,这小子的眼睛为甚么俄然变得贼亮贼亮的?
松开嘴抬开端看了一眼沈墨白,抓得死紧的胖手手也同时松开了。
沈墨白之前在肉团子身上吃过亏,心机上几近留下了暗影。此时被肉团子这般虐待,心头猛地升起一股戾气。
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现在的肉团子又不像刚出世时那么不堪一击,因而,大小妖孽皆脱得光溜溜,一同泡进了大浴桶。
沈墨白皱皱眉,吸着冷气谨慎翼翼去拨弄肉团子的胖脸,“煊儿啊?爹爹这里不能咬,也不能掐。
“沈爹爹……头发……头发……”
许是大半天的补眠终究让他过足了瘾,晚膳时,他竟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,害得冷夜等人不时偷看他,饭都没吃饱。
但是,他感觉有甚么不太对劲。
“啊……”饶是沈墨白乃盖世豪杰,这一下也让他吃不消惨呼起来。
但是,觉得夫来看,煊儿才是小色狼。
肉团子昂首看看他,仿佛这才发明老母鸡变鸭子,陪本身沐浴的竟然不是肖爹爹,而是沈爹爹。
他把大拇指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吮了几口,清澈的口涎沿着乌黑柔滑的肉下巴直直流滴下来,一滴不落地流在了沈墨白的胸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