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你说恼人?对了,我还没问你呢,那日府衙你可去了?”
邢大叔这话绝对有拍马屁的怀疑,但也不全都是谎话。
邢大嫂大步跑回了家,邢大叔则卖力劝说统统的火伴们。
邢大叔拽着老婆来到角落里,抬高了嗓门问道。
因为冯大爷还说了,盐场的工匠们表示得越好,今后的‘福利’也就越高。现在是一斤半价盐,今后没准儿就是一斤免费盐了呢。
“到了~”
邢大叔耳背的听到了自家婆娘的声音,赶快从马车上站起来,手搭凉棚四周张望。
他脑中还回想方才看到的飞鸽传书,信中齐谨之直接奉告他,让他非常撤销匠人的惊骇和担忧。让匠人们心甘甘心的持续回到盐场做活。
本来他们被人掳走,几乎遇害,府尊大人对他们定是心胸歉意,待他们返来后,定会重重的赔偿。
邢大嫂见丈夫活力了,赶快捂住嘴,忍下笑意,“哎呀,你就放心吧,恼人并没有见怪我们。恼人不但没有见怪,还特地让人给我们这些人家送了东西。说是八月节的节礼,但究竟上是给你们压惊的赔罪。”
提到了‘婆娘’。邢大叔就很天然的把话题引到了自家女人身上。“刘头儿,有、有件事,我、我――”
“你可不晓得啊,自打你出了事,家里都乱套了……幸亏有府尊大人及时救援,恼人又刻薄仁慈――”
“狗儿他爹,府尊和恼人这般宠遇我们,我们也不能没知己啊。你返来歇一日,明儿就跟着回盐场吧。”
“府尊,恼人,我们、我们错了……我们特来请罪,还望府尊和恼人能宽恕我等!”
“……”邢大叔悄悄抹了把泪,旋即想到这是在外头,四周另有那么多的人看着,赶快绷住脸,佯怒的轻斥了一句:“好了好了,我这不返来了吗,哭个甚么劲?”
现在乌蒙能规复安宁、安稳,百姓再也不消接受战乱、动乱的磨砺,邢大叔等大多数乌蒙人对齐谨之是打从心底里感激。
刘虎轻咳一声,尽量驯良的跟邢大叔酬酢,“那甚么,此次的事,唉,提及来你们都是受了无妄之灾――”
与此同时,东跨院楚佩的房间,好不轻易密查到动静的小丫环正在跟楚佩咬耳朵――
至于此次受了齐府尊的扳连,白白蒙受了灾害。邢大叔等人却并未迁怒、暗怪齐谨之。掳走他们的是黑衣人,要怪也要怪那些人,与齐府尊何干?
就在这时,刘虎骑着马凑了过来。
马车两侧、前面各有一队骑士保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