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谨之的瞳孔狠恶收缩,旋即又规复了普通,他深深吸了口气,默不出声的回身走了出去。
接下来,此人必须给她一个解释。不然――哼哼!
外头的曲妈妈立即扬声问道,语气孔殷,大有内里有任何不对劲,她便会破门而入的意义!
旖旎的气味在屋内伸展,顾伽罗和齐谨之都有些沉浸。
不过她很快就降服下来,并尝试着风俗这个男人的气味,精美的小脸几近要贴到了齐谨之的脸上,两人清楚的感遭到相互呼出的热气。
齐谨之倒是喜气洋洋的冲着曲妈妈点了下头,“又让妈妈受累了。不过,妈妈到底上了年纪,实在不必这般辛苦,有事支应那些小丫环也就是了。”
一夜缠绵。
紫薇贴身奉侍顾伽罗也有快两年的时候了,对于主子的纤细反应还是非诚敏感的。
紫薇这才恭敬的跟着雄师队退了出去。
曲妈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客气了两句,见时候确切不早了,便抬脚往外走。
耳边充满侧重重的心跳声,但是两人却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。
“不受累,呵呵,老奴欢畅奉侍大爷大奶奶。看到你们好好的,老奴欢畅还来不及呢,那里会感觉累?”
匕首呛啷一声跌落在地上。
她打动的不但仅是齐谨之的这番毒誓,更要紧的是他的态度。
但齐谨之做梦都没想到,他那标准世家贵女的老婆,竟然刹时化作女匪贼,伸手抓住他的衣衿,用力将他推到在床上,然后像个女地痞一样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。
顾伽罗在他筹办割手腕的时候就已经反应过来,眼疾手快的冲到近前,一巴掌拍开了齐谨之的手。
在男权社会下,齐谨之作为一个大男人,肯面对老婆的‘畴昔’,这不啻于让他亲身掀高兴底的伤疤。
去而复返的齐谨之神采淡然,在顾伽罗的瞪视中,俄然手腕翻转,暴露一把锋利的匕首。
话说,接下来阿罗也该说些誓词,好跟他‘夫唱妇随’吧。
曲妈妈临出去前,恭敬的欠身行了个礼,非常谦虚的说道。
他抬起另一只手,拿着匕首在手腕上比划了一下,固然仿佛感觉这个位置不太好,很轻易被人发明,便用嘴巴咬住匕首,伸手将袖子挽了起来,暴露结实的上臂。
一朵烟花在脑中炸开,焚尽了齐谨之统统的明智,他再也忍不住了,双手抱住顾伽罗,一个翻身,将人压在了身/下。
顾伽罗被说得有点儿恼羞成怒,正欲捉着小拳头筹办揍人,不想嘴巴却被人堵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