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县主招招手,指了下本身身前的鼓墩。
“我、我~~”胡氏各式难堪。事理她明白,可就是狠不下心来。
齐严之的婚事,是清河县主一手促进的,她可不想平白惹来梁国公的记恨。
顾伽罗来到近前坐下。
清河县主和齐令先恩爱了二十多年,从未有过第三者,不知羡煞了多少贵妇、贵女。
慈母多败儿,有胡氏纵着,齐严之就算成了亲,也难保不再出错。
清河县主摆摆手。打断胡氏的话,“弟妹。我们都是一家子骨肉,严哥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他赋性纯良,当时又涉世不深,因为心软被人利用而做下错事也是不免的。这些就不提了,我们还是说说如何措置雀儿他们吧。”
她低着头,不断的揉捏着一方帕子。
顾伽罗秒懂。本来是齐严之暗中命人将雀儿拦了下来。
齐家坦白这件事就已经非常不刻薄了,胡氏竟然还异想天开的试图让吴氏认下阿谁孩子?!
顾伽罗几个疑问较着的写在了顾伽罗的眼底。
顾伽罗挑眉,许爱?齐严之的‘真爱’?安南太妃安插在齐家的眼线?
清河县主看得清楚,又叹了口气:“不是她,她确切已经死了。此次是她的阿谁丫环,叫雀儿的。”
胡氏难堪之下竟忽发奇想,“大嫂,吴氏是个贤能淑德的,或许她情愿――”
胡氏却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:“偏严哥儿犯胡涂,竟跟长辈动起了心眼儿。真真是该打,平白惹下这么大的费事!”
“弟妹,你先别急着哭,且想想明天的婚礼才是端庄。”清河县主沉着的提示。
清河县主闻言。嘴唇爬动了几下,最后还是甚么都没说。
“香儿,来这里坐下。”
“多谢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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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河县主不等胡氏开口,又转头看向顾伽罗,“香儿,我这里没事了,你且归去吧。”
清河县主闭了闭眼睛,冷声说:“弟妹,我看明日的婚礼不办也罢。”
“如何措置?哼,如许的贱/人,我恨不得打死了事。严哥儿救了她,她不说戴德戴德,竟然还敢勾引严哥儿……现在严哥儿好不轻易说了门好婚事,她早不来、晚不来,恰幸亏婚礼的前一天上门来闹,摆明就是想坏了我儿的婚事。足见她是个多么心机暴虐的人。”
唉,真是可惜了吴家的女儿!清河县主感觉很对不起将来的侄媳妇儿。
“雀儿?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许爱身后,雀儿便被发卖了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