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成年的皇子也都或多或少的捐助了一些。
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更不消说活生生的大男人了。
大雪还没有停歇,京郊几县受灾的动静已经送到了贤人的案前。贤人非常体贴,立即调派得力官员前去调查、施助。
齐谨之点点头,眉眼间略带怠倦,自从他们伉俪感遭到妙真的打算能够有题目后,颠末筹议,他们做了必然的调剂。
内心高兴,朝会上便暴露了一二。
她倒不是担忧这些流民真的会风险都城,毕竟都城四周驻扎的雄师就有三万,城内另有五城兵马司、顺天府以及禁卫军,全都加起来足有五六万人。
顾伽罗倒吸一口冷气,如果只是聚众抢粮也就罢了,现在竟生长到霸占县城、打击府城,情势很不容悲观啊。
顾伽罗微惊,“北上?”
让这些朝臣一吹嘘,明显是一场天灾,最后却变成了对圣品德性、功德的夸奖。
对于一两万手无寸铁的饥民,底子不是题目。
这些日子,齐谨之除了忙衙门的事外,还要抓紧时候安排这些,忙得那叫一个昏入夜地。
真正让他欢畅的是,妻妾和儿子们能如此识大抵、顾大局。
齐谨之还在持续说着:“厥后受灾的百姓越来越多,官府节制不住了,这才有小股人逃离了故里变成流民。传闻,已经又几千人沿着官道一起北上。”
“别的,卖力安抚的是太子,明天一早,太子便会带领户部的官员带着物质前去北地抚民,并主持灾后的各项事件。”齐谨之揉了揉眉心,低声说道。
齐谨之长长喟叹一声,“不幸那些百姓,房屋被积雪压塌、地里的麦苗被冻死,一家人的活路几近断绝。官府不赈灾也就罢了,还到处禁止,不准受灾的百姓外出避祸,生生让很多人冻饿而死。”
顾伽罗怕的是,‘他’会借着哀鸿兴风作浪,直接祸乱都城。
“太子去赈灾,倒也合适。”
“还不止呢,我收到下头的飞鸽传书,一个月前北方各地都遭受了严峻雨雪,此中冀、鲁、晋、豫都受了灾害,可爱处所官为了装点承平全都坦白了下来。”
大皇子最是个儒雅温暖的人,常日里就乐于做善事,现在京郊百姓遭难,他自不会坐视不睬,主动捐募白银万两用以抚恤哀鸿。
齐谨之面带惨色,“你也想到了?如果其他三地的流民与河北的乱民堆积起来,那就有上万人,届时他们紧逼都城,都城的安然都要遭到威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