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毓还是没有答复。
杨萱红着脸,灰溜溜的跑了出去。(未完待续。)
庾蒿的声音迟缓而疏懒,非常动听,合座的孩子听得当真,重重的点头。
王靖之微微点头道:“你的赤甲军俸禄丰富,如果能这般,这些工匠该是会欣喜的。只是五年,仿佛太久了。”
这一下,刘夫子更加气急了,猛地狠打了小女人两下:“杨萱!别觉得你乐宣君族亲我便不敢打你!做人要尊师重道!你再笑!”
刘夫子缓缓的道:“先帝在位时有个大官,名字我便不说了,倒是姓庾的崇高人家。便是喝醉了酒,一不谨慎,掉进茅房里,淹死了的。”他语重心长的道:“你们本是年纪小,又自小生在乡间,爱玩爱闹无妨事,可如果风险性命,我便要管上一管了,都记着了么!”
这一日,杨毓、王靖之、庾蒿三人,带着府中新制的蜜饯果子来到书院。
刘夫子眉头微微一挑,想要报歉,又是在门生们面前,面子上放不下,堪堪的怔了半晌。
刘夫子从未教过女门生,即便是男门生,也没碰到过这么难缠刁钻,又贪玩拆台的,心中明知杨萱在撒泼,到底是老儒,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根深蒂固,不敢碰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,两边一时对峙不下。
本来痛哭的孩子,见无人安抚,也就静下来了。
杨萱小女人气急了,哇的一声哭出来了:“把李烨推动厕所的也不是我一小我,凭甚么,凭甚么只打我啊!”
三人这才踏进门内。
此人的确是掉进茅房中淹死的,究竟倒是先帝清算四大氏族,事前让人将他灌醉又投入茅房的。
小孩子玩闹,本就没有深浅,这一听老夫子的说教,倒是惊骇了。
再往杨毓身后看,却瞥见王靖之含着笑看着杨毓的模样。
抄起戒尺,气冲冲的道:“你们几个还敢笑,如果将李烨淹死了,你们如何办?谁去赔人道命!谁去!”
那茅坑那么深,若真的淹死了。
先前挨打的杨萱瞅准了机遇,俄然之间趴在案上哭了起来:“乐宣君!你要给我评理啊!”
杨萱没想到杨毓是这个态度,愣在原处,不知该如何下台。
杨毓瞥了杨萱一眼,接着道:“再让我闻声有人借着我的名,威胁夫子,欺辱同窗,直接赶出书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