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紧后槽牙,神采更加丢脸。
易元洲想为她擦眼泪,可她站太远了,他的手又受了伤,实在是故意有力。
明天气候阴沉,看模样要下雨。
他们不要面子的吗?
沈冬儿持续咬手指,想要以此来转移本身的重视力,没答复他。
“如何好几天没见易元洲?”村长问。
沈冬儿面色变的严厉下来,放在烛光下细心一看,上面用小篆刻了一个‘元’字。
二人本来已经这么默契了。
易元洲只叫她别轻举妄动,接下来几个眼神沈冬儿看一眼就全懂了。
这丫头……是有点本领在身上的。
在此起彼伏的鼾声下,沈冬儿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,满脸都写着不甘心。
……
沈冬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
在刀身上还刻了字。
握紧了刀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