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中,沈冬儿摸到了手腕上绑着的匕首,拔出。
如果晓得捡了那乌灵参能给她惹这么大的费事,她甘愿不要。
见易元洲返来了,她正想说话,却感受脖子一凉,一把刀抵住她的脖子。
沈冬儿盯着那锋利的刀锋,心道一声好险。
她没有挑选,现在不是阿谁男人死,就是易元洲死。
“这镇子里谁不熟谙他们啊?山上那伙匪贼,月朔十五就下山来抢东西,一不如他们意就打砸抢烧,我们都不敢获咎!”掌柜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。
“贱人!”那人抽出一只手,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。
易元洲和沈冬儿都以为这些杀手,是之前那群黑衣人的朋友,但听到这话都同时迷惑了。
“璇珠被带走了。”她浑身颤抖着说。
他们听出了是沈冬儿在呼救,开门一看清了景象便和那几人打了起来。
听到沈冬儿出事,易元洲三步并作两步从速上楼,却在半途又瞥见一小我从二楼摔了下来。
沈冬儿晕乎乎的又倒在地上,同时就听一阵巨响,翻过身去看,有两人一齐从楼梯跌落,摔坏了围栏,现场一地狼籍。
易元洲一把夺走她手里的匕首,按在怀里安抚,“别怕,不消怕……他不会再伤害你了。”
沈冬儿拿着那匕首,身子在微微颤抖。
她又看向那被五花大绑的恶臭男人,他眼里充满了不屑,嘴角带笑,仿佛坚信着甚么。
说话间,被沈冬儿杀掉的阿谁男人,和另一个摔晕死畴昔的男人都被丢出了堆栈。
她紧握匕首,在最后一刻将匕首扎进了壮汉的脖子,然后毫不踌躇的拔出。
“老迈体找穿浅蓝色衣服的女人,敢抢老迈的买卖,坏了行情就是要支出代价的!”那品德外的放肆,也没有坦白甚么直接把话说开了。
“你不晓得那些匪贼张狂的很,衙门差点都被他们给烧了,知县哪还管得了!”
“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大庄山熊亮光就是我老迈的本名!等我老迈带人从山下杀下来,你们统统人都得死!哈哈……”男人癫狂的笑了起来。
沈冬儿想起她下午不测获得的乌灵参,不会是因为这茬儿吧?
易元洲刚幸亏此时扑了过来,勒住男人的脖子。
沈冬儿正躲在二楼走廊的墙边。
抢了他们老迈的买卖?
易元洲的右脚脚后跟已经悬空,但被刺了一刀的男人浑身抽搐着,脖子上的血洞穴不断往外渗血,已经没有了抵挡才气。
目睹那刀就要朝她脖子砍下,沈冬儿闪身往中间躲,刚好这时后边扭打在一起的人撞到了持刀的男人,他身形一晃,那刀一下子砍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