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碰,疼。”易元洲简朴的说道,并换了个睡姿平躺在床上,借着烛火定睛一看,她如何哭了?
“有吗?”易元洲本身都有些惊奇,伸手今后背上一摸,刹时疼得龇牙咧嘴的。
“别哭了,是我一回家就睡觉,没理你以是活力了?”他问。
烛火的映照下,沈冬儿看的更加的清楚,他后肩背的位置,几近一整块都掉皮了,不但如此,双肩上还留下了扛重物而导致的压痕。
以是,易元洲还是但愿侯乐安能留下来帮他办事。
听他这么说,易元洲举起茶杯,与他对饮一杯。
吃过晚餐,沈冬儿还在清算碗筷,竟然见易元洲返来了。
他暴露的肩背看起来比平常还要黑,比来的日头正大,他被晒黑一点也是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