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冬儿高兴的穿戴蓑衣到处蹦跶,这是易元洲亲手为她做的,是非、大小都很合适,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。
一起上,他们走几步就遇一棵梨树,再走几步又是一棵山葡萄树,随身的生果是多到吃都吃不完,更别提蔬菜了。
这小猫就没个端庄的时候!
这可看傻了那仨官兵。
“蜜斯,姑爷说的没错,我们现在是放逐,不是出来玩的,低调点好。”
那矮个官兵顿感头皮发凉,惊魂不决,这如果没歪,不就直直朝他眼睛插过来了么!
最后留下他一小我哭哭啼啼,说着,你可必然要对我卖力啊……
她只敢在离岸边一两米的位置洗洗,不敢再往深处走,即便她会水,也想游个泳放松,但这水潭深不见底,内里甚么环境她更不清楚,还是不要冒险了。
这是哪辈子修来的好福分,竟然要甚么有甚么?
上手一摸,不就晓得她的身形尺码了吗。
这算盘打的响,只是等了好几日都没机遇。
她先是瞧了一眼其别人,都在做本技艺里的活儿,再答非所问道,“要和我一起去洗吗?”
心想,她怕不是观世音转世。
现在粮食袋在沈冬儿身上,那些点粮食总有见底的时候,他们找机遇先将沈冬儿身上的荷包给偷走,等粮食吃完了,没了钱买不到吃的,就只要挨饿的份儿。
易元洲将营地选在了离瀑布两三百米外的一块大石头后,那边阵势比较高,加上白日阳光晖映下来,空中比较枯燥。
看着她走了,易元洲面无神采回身,那冰冷的眼神像是要把三人给活剥了。
绕过山脚,拐入另一座大山的范围,火线传来了潺潺的水流声。
“可惜,歪了。”易元洲感慨道。
沈冬儿还想和他贴贴呢,不舍的与他分开。
山脚下,参天大树为他们挡住了艳阳。
易元洲见状,顺势搂住她腰,扶着她,“快去吧,让别人看笑话了。”
恰好现在已过申时,几人便决定今晚就在这住了。
瀑布边,沈冬儿将火把放在不远处,身上裹着件薄衫,走到岸边用脚去试了试水温,一点点凉,方才好。
天一黑,沈冬儿就抱着她独一的一套换洗衣物,筹办去瀑布沐浴。
“别动!”树上那小我影说话了,是个男声,有点耳熟。
璇珠听闻了刚才的事,点点头站在了姑爷这边。
要真被她遇见,她真没掌控能满身而退。
颠末这么一提示,转头一看才发明那仨官兵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。
“易夫人,是我。”他从树上跳了下来,模糊的火光照亮他半张脸,是文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