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的茶桌前,易元洲和文睿相对而坐,在敞亮的月光下对饮。
“你先别走,有些话,我想对你们二人说。”
世人纷繁开易元洲打趣,说他竟然连公主都不要,硬要留在这刻苦。
“公主方才想要自戕,你愣在原地,没有禁止,若不是我拦着,若公主真出甚么事,你感觉你能逃得了干系吗?我第一个就拿你开刀!”
在她看来,不过是一个输家在她面前做最后的挣扎罢了,底子不必理睬。
用饭时,她还不断的嫌弃沈冬儿做的午膳,不是咸了就是没味道,借机把她说的一无是处。
“冬儿,我很喜好。”他也坐在桌边陪着她。
江边的水位有较着的上涨,很多村民都带着孩子跑来江边看涨水,非常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