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顾长歌佯装吃惊,挑眉问“我只传闻她悠长无宠,但是甚么时候皇高低旨让她去冷宫的?”
“娘娘不必在乎,”乔柳双笑的奉承“不得宠的女人再对皇后不敬,挪去冷宫已经是皇后给的恩情了。娘娘现在得宠,又汲引臣妾,自是不必对她们留意的。”
因为后宫女子偏疼面貌,传闻燕窝吃了能津润肌肤,让神采红润,自是大户女子们都偏疼的食品,既不长肉,又解馋。
她方才进殿落座,碧玺就迎出来端了燕窝,一碗放在顾长歌面前的桌子上,另一碗放到乔柳双面前。
回到宫里的时候,乔柳双已经候在偏殿了,她目光流转在顾长歌寝殿的一隅,听闻门口有动静,忙站起来走了出去。
顾长歌冷冷看着她,等她笑不出来了,才说:“若本宫能把你救出去,你可愿重新再活一次?”
“也是,本宫比来也老是头晕,也不见如她普通叫苦连天,”顾长歌拿着碗盏内的勺子悄悄搅拌燕窝“对了,本宫还跟你说着晋封的事呢,一打岔差点忘了。皇上的意义是,你虽位份不高,但到底是由宫女做起来的,现在已在承诺位份上,且你资格尚浅,并分歧适晋封。”
楚雪灵闻言,似是没有听到,又仿佛是早已经晓得了甚么,只是落寞的笑了。
顾长歌放下碗,面露难色,有些戚戚然:“我本觉得后宫的姐妹当属木槿与我干系最好,可谁曾想,皇上比来宠嬖她,她也不常过来了,不似你,得宠的时候也不忘了送本宫耳铛,不管贵重与否,都是一片情意。”
这个看似冷僻无情的贵妃娘娘。
“是,”乔柳双悄悄打量一眼顾长歌“娘娘唤臣妾来,但是有甚么事情吗?”
乔柳双听后笑了笑,端起燕窝,悄悄舀了一勺,放进嘴里。
“乔承诺尝尝,这是皇上新给本宫的。”
看着乔柳双喝完,顾长歌只说:“既然乔承诺感觉本宫没有诚意……不如本宫奉告你一个奥妙吧,归正也是不首要的人了,说出来也无妨的。”
顾长歌笑笑,沉吟半晌,见她神采有些怯懦:“也没有甚么事,只是本宫想着你伴随皇上已经有些日子了,且奉侍殷勤得体,皇上总在本宫面前夸你,本宫想你得宠赛过旁人,可屈居一个承诺位份,是委曲了。”
连她的家属都已经丢弃她,而疼她爱她,被她视若人间独一珍宝的帝王裴缜,也在她丧子后将她弃如敝屣。曾对她提携的太后在这个时候避而不见。
“她若得宠,又怎会只是个承诺,连封号也无?燕常在!”顾长歌俄然进步了声音,只为了警省她“恐怕世上再无你如许胡涂的人,怕是死了,也不晓得折损谁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