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馆范围不小,只是门面就有十几米长,进到堂内一张通长的柜台,抽屉式的药匣占了满满一面墙,里边有两个伴计正在包药,另有一名老者在看一些票据。
不一会儿,老者翻开内堂的竹帘,一名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走出来:“伤者在哪儿?”清悦温和的声音,带着一丝慵懒,仿佛被人从床上刚拉起来似的,有那么点不甘心。
韩然跟着反应过来:“我的确伤了两人,但也是不得以而为,更没有杀人道命,至于射杀……真不是我!你能够问你的部下。”
夏辰站起家:“你是大夫还是无*赖?”
月娘天然是装哭,见那些人走远掩唇笑道:“好险啊!”
青衣男人忙道:“我也感觉是从后边射来的,只是当时下着大雨,没看清……”
她深呼了几口气,平静下来:“这些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,真正短长的在背面。”
韩然孔殷隧道:“我们都是乡间人,此番我送外甥去探亲,凑上三人的川资已不易,何况这车这么小,如何还会有别人?至于用弓箭的就更没有了。”
那青衣男人小声道:“的确不是他,我当时就在三当家身边儿,箭是丛他后边射过来的。”
“泊车。”黑衣男人说着做了个包抄的手势,那四名青衣人两两分超到马车两侧。
一名青衣男人道:“大当家,就是他们。”
“再不断车放箭了。”这一声呼喊是从马车的右边传来的。
极度严峻的韩然这才沉着下来,跳上马车沉声道:“坐稳了。驾!”
“我还是找别处买药吧!”夏辰说罢扭头便走。
夏辰有些惊奇,这少年面如白玉,淡眉长目,身着一领深蓝色银丝绣边曲裾深衣,长发以一根一样蓝色银边儿的丝带半束脑后,让人不由想到明朗的夜空,星月交辉。
韩然忙道:“鄙人不是阿谁意义,只是没想到……辰儿,让大夫替你看看伤势。”
“喂!本城只要这一家医馆。”
月娘已经被吓傻了,见到夏辰肩头的血迹,惊呼一声:“辰儿!伤到哪儿了?”
月娘道:“辰儿,这血浸了一大片,换一换吧。”说着从承担中取出一套衣裳。
韩然听到月娘的呼喊,孔殷地问:“辰儿如何样?”
夏辰一愣,随即装出一副惊骇的模样向月娘身侧靠了靠:“不晓得!”
月娘眼中当即现出泪光:“还说擦破点皮!这么长这么深的一道口儿,很疼吧?”
月娘俄然抽泣起来:“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?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