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那奴婢这就去叫人请大夫,再去趟启祥院奉告老太太。”
宁老太太动了气,她没想到宁锦华会有如此暴虐的设法,更没想到,宁锦华会把宁锦娆的死怪到她的头上。
宁锦云严峻地小声道,:“她说,这都怪我和祖母,说要不是我和祖母,三妹就不会去王府,也就不会没了性命。她还说,她巴不得把我推动鬼门关里,让我去给三妹赔不是。”
不过想想也是,宁老太太就算罚她又能重到哪去呢?不过就是禁足之类不痛不痒的罢了。
宁老太太叹了声气,:“娆儿的事我晓得了,不幸她这个孩子了,不过再如何说华儿也不该脱手推你,难不成娆儿没了就要拿你撒气吗?”
这话听得宁老太太气血直往上涌,她感觉这是本身有生以来听过的最荒诞的话了。
她顿时站起了身,大声道,:“然后她还要来启祥院要了我的命?真是岂有此理!”
青芸出去探听了一圈后,返来奉告宁锦云,:“蜜斯,此次老太太是真的怒了,传闻她怒斥了大蜜斯整整半个时候,都把大蜜斯给骂哭了,还罚她禁足三个月,誊写一百遍女诫,这可够大蜜斯受的了。”
宁老太太非常活力,也非常震惊,半晌后她沉着了下来,想想宁锦云的话也有事理。如果她真的因为这个痛斥宁锦华一顿,那可就是把事情挑了然,她们祖孙间的干系也就完了。
这时,宁锦云捏着被角,有些不知所措,她怯生生隧道,:“祖母,实在那天,大姐说她要为三妹讨公道,说要两命抵一命,让我们偿命的。她说她要先处理我,然后再……”
听罢,宁锦云倒是乐意,终究不消大早上起来存候了。
闻言,宁老太太皱起了眉,哼道,:“你别听华儿胡说八道!娆儿的事不怪你,她想把你推动鬼门关?这话是一个姐姐该说的吗,难不成她想要了你的性命,让你去死?如果她怪你就想要了你的性命,那她也怪我,是不是也该过来把我这个老太太的命也拿走?”
“然后再甚么?”
比及了傍晚时,宁老太太派人来扣问宁锦云的环境,青芸便说蜜斯还是没有醒过来,一向昏倒着。
早晨时,宁老太太来红芍院看宁锦云了,她见大夫说宁锦云已经没事了,便如释重负地笑了。
宁老太太眯起了眼睛,:“一时哀思就能这么说了吗,她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,的确荒唐,我对她如此之好,这么多年来都经心照顾着你们姐妹四个,成果她现在竟然反咬一口,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