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怕甚么。我们只引场小火,烧不了多少东西。老爷若查明本相指责起来,您但是府上的大少奶奶,顶多小惩便作罢了,谁敢拿您如何办?再说,您的父亲但是老爷拯救仇人,老爷念及此情,必定不敢过量惩罚夫人的。”
钱小娥顺着话说道,“又失火了?”
丫环又说道,“夫人,你可重视祠堂内摆着的一尊三清真人像?”钱小娥点头表示。“夫人莫非没听过吗?前朝天子内宫有一尊玉石雕成的‘三清真’神像,开初把它供奉在真游殿,可不久,内宫失火,神像就被迁到玉清昭应宫,这玉清昭应宫也失了火,只好又把这神像迁到洞真宫。夫人,你猜如何着?”
钱小娥这么直接问那丫头,天然是把她当作本身人了,不过,这丫头也争气得很,向来做事很有分寸,天然能够掌控好出了这个门甚么话甚么说,甚么话不能说。
钱小娥不晓得她卖的甚么关子,不过她既然这么问必定是有事理的,便回道,“那还能有谁,当然是老爷了。”
这丫环果然机警得很,当下便出一计,“少夫人,这件事情急不来,我们得按部就班地处理,这第一步,得先拆了刚结的那桩亲。”
丫环道,“少夫人,您想想,夫人整日吃斋念佛,一心向佛,那佛祖的话夫人能不听吗?我们此次就来个佛祖显灵啊!借神仙之名说那事儿不成,谁还敢不听。”
丫环道,“夫人真短长,真如您所言,总之,换了好几个处所,纷繁失火。因而,神像被迁往和火相克的集禧宫迎祥池水心殿。大师都说了,接二连三的起火,不是偶尔,那‘三清真神’就是‘行火真君’,这火呀就是他烧起来的。”
房中的丫环见钱小娥自打进了屋便眉头舒展,唉声感喟,猜得她定是有甚么难事,便谨慎问道,“少夫人是有甚么苦衷吗?”
王爷是甚么样的身份,那但是天子的亲戚,如果小姑子做了王爷夫人,那她钱小娥不就也成了天子的亲戚,身价平空就涨了好几倍,当时候才是真正的枝头凤凰呢。这类事情,光是想想就感觉不成思议,和尚既然都说了有这个能够,钱小娥一心想要抓住这个机遇,但是面前最让人无法的是,小姑子恰好就在昨日与人订了亲了,天下哪有这等不刚巧的事情。
钱小娥被她这么一问,开初还踌躇着,要不要流露,毕竟唐家老爷和夫人对小姑子与陆家的这门婚事非常对劲,旁人若要插手坏了这桩婚事,但是要出大事的。再来,宁拆十座桥,不毁一桩婚,拆散他们但是一件损阴德的事啊!想着想着,又感觉不对,那和尚说的但是“王爷夫人”,若真如他所说,这但是唐氏一门的光荣呀,甚么能比得上这个首要!因而便说道,“如果我想搅黄一件事,该如何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