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公子道,“小生读书,初为认知,后为做学,现在是为有朝一日可觉得国效力,有所作为。女人久居深闺,怕对闺帏以外的俗事知之甚少!”
“女人・・・・・・不是・・・・・・”唐琬的话让这位陆公子一下子竟对不上话来,一来他真未如此想,二来唐琬如此柔滑,孙氏又怎可与她相提并论,但是这些话却只能在贰内心打转,一时候如何都表达不出来,真是才子遇了才子,也便如那茶壶煮饺子,肚里一番话倒不出来。
唐女人本来就未当真,见陆公子如此诚心报歉,不觉过意不去,忙说道,“公子言重了,听闻公子学富五车,书通二酉?本日一见,公然辞吐不凡。”
陆公子道,“女人千万不要这么想,女人仪态端庄,举止风雅,何来不当。倒是小生方才想到了坊间一件趣事,失声而笑。”
巧的很,唐女人刚伸手欲提酒壶,却碰上了陆公子的手。本来,那陆公子心下也是这么一想。
陆公子便说道,“女人也感觉荒唐好笑吧。”
如果说耳濡目染便可饱读诗书,那人间不知得出多少文学大师了。现在,凡事小驰名誉的人家哪个没有书房?哪个书房没有成摞堆着的书?可又有几户人家出了才学高的后辈。唐女人天然晓得陆公子这是谦善之词,道,“看来公子不但才学过人,为人也非常谦善。不过,公子钟情读书,是为功名,还是为怡情?”
陆公子道,“女人过奖了,实不敢当。只不过家父甚是喜好保藏各种册本,小生常常从旁帮手,耳濡目染,翻很多了,便也晓得很多了。”
唐女人又问道,“又是甚么?”
陆公子持续说道,“当年中原失守,你我还是襁褓小儿,识不得战乱之苦,现在皇上迁都临安,民生渐安,可眺望中原还是很多人深处心结,我爹爹便是此中一名。爹爹常常与朋友相聚,谈起家国大事,无不痛心疾首,大师只盼早日收回国土,规复大宋昔日光辉。小生受家父影响,自小便发愤,要遍览诗书,寻得富国强兵之道,有朝一日一展所长,尽献微薄之力,不愧身为一名大宋子民。”
“公子・・・・・・”
唐女人迷惑道,“公子言下之意,二者都不为?”
对坐的唐琬听了一番话,竟也如方才陆公子那般,一时没忍住,嗤声笑了。
唐女人更感觉猎奇了,此时此景能有甚么事情惹得这位公子发笑呢,便诘问道,“甚么事?可否说来听听。”
唐女人一听此话,有点按耐不住了,心想,甚么久居深闺,他这是小瞧人吗,便道“久居深闺,一定就不知窗外事。中原战势,朝廷纷争,小女子也有所耳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