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得胡说!”蓦地,一声低喝响起,一向未开口的大族老终究说话了!
蓝玉儿还是没有看那一众族老,她只是冷静地望向沉默不语的大族老。但是,赵家的这位大族老,并没有是以而动容,更没有说些甚么,或者做甚么,他只是沉默着。
比及赵源儿拿着酒杯,歪倾斜斜地将杯中的酒洒在鸡头上时,蓝玉儿抱着公鸡的手微微一颤,谁也没瞧见她埋在公鸡羽毛中的小手微微一动,随即一根捆绑住公鸡翅膀的银线就这么断了。蓝玉儿藏在手中的簪子,在公鸡身上一刺,公鸡吃痛嚎叫一声,便从蓝玉儿的怀中飞了起来,翅膀的扑楞声响彻全部祠堂。
赵暮收回一向望向蓝玉儿的目光,薄薄的唇角泄出一声轻笑,“不必了,小女奴既然那么笃定源儿定能成事,无妨让源儿一试。”
蓝玉儿一字一句地厉声说道,她那有些惨白的小脸现在微微有些泛红,她脸上神采一正,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势从她小小的身材里迸收回来。
“的确混闹,这里有你一个女奴说话的份吗?”
“既然你也晓得你持续在祠堂里呆着,是在迟误祭灶,那为甚么还不从速从祠堂里滚出去!”又有一名族老,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蓝玉儿底子不看一众族老的脸上,她只是望向赵家大族老道,“大族老,方才您说让小少爷试一试的话,可还算数?”
在蓝玉儿冷静地打量这名族老时,他也没闲着,手上行动不断,持续用尽是讽刺的语气,安静地说着诛心之语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蓝玉儿微微一笑,“我的意义是,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祭灶,而不是我擅闯赵家祠堂一事。我擅闯祠堂与祭灶,这两件事孰轻孰重,不需我多说,想来诸位族老也能分清这此中的轻重。”
“她就是狐媚家主的阿谁蓝玉儿?这么没法无天,成甚么模样!”
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本来是思源院屋中的炭火迸出一个火花,这声轻响也让蓝玉儿的思路回转,她笑着望了一眼怀中的赵源儿,在他的脑后悄悄一吻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让源儿一试。”
“不错!小少爷是年幼,他做不了的事情,能够由二爷来做,可他做得了的事情,为甚么要二爷来做?我说了这么多次让小少爷试一试,你们却老是躲避,莫非你们是想借着祭灶一事,让二爷取家主而代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