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温知返抓住机遇奉养太后,事必躬亲,晨昏定省,言行堪比恭慈孝子。

闵安领着世子府的腰牌朝福兴坊赶,急仓促的模样,绢衣罩衫下闲逛起一阵风。楼外候着的彭因新唯恐闵安独占了功绩,见他不答话就外出,自顾自地带着人跟了畴昔。

他只恨不能哭盲眼睛,由此不必用双眼检察世事。

玄序会是那样暴虐的人吗?每次暖和地笑着,公开里却在杀夺别人道命?闵安抱着头,蹲在了院角,心底有苦说不出,悔得肠子都要青了。他想,如果玄序真是那样的人,那他便可称得上是一个瞎子,将脏污当作白雪般的纯清,一心念着玄序是世上最谦雅最和蔼的男人,能嫁给玄序,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。

闵安诘问:“那香炷来源呢?总有考虑之处吧?”

彭因新嗤的一笑:“遵还是日端方,燃香的人应是礼部官员,他们都是朝廷千挑万选出来的良才,个个身正影直,又怎能让小相公信口雌黄乱言诬赖的?”

温知返默不出声思考了一阵,淡淡应道:“这体例不错,对我对朱家都是分身其美,那我就尝尝公子的发起吧。”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